修道之路郤曲難行-要能避開荊棘、安於寂寞才能獨行(看破、放下、苦其心志,損之又損才能發乎天光、人見其人、乃今有恆)。
庚桑楚篇:「宇泰定者,發乎天光。發乎天光者,人見其人,物見其物。人有修者,乃今有恆。…靈臺者有持,而不知其所持,而不可不持者也。…為不善乎顯明之中者,人得而誅之;為不善乎幽閒之中者,鬼得而誅之。明乎人,明乎鬼者,然後能獨行。」、人間世篇末節:「迷陽,無傷吾行!吾行郤曲,無傷吾足!」、齊物論:「注焉而不滿,酌焉而不竭,而不知其所由來,此謂之葆光。」。讓王篇:「曾子居衛,縕袍無表,顏色腫噲,手足胼胝。三日不舉火,十年不製衣,正冠而纓絕,捉衿而肘見,納履而踵決…天子不得臣,諸侯不得友。故養志者忘形,養形者忘利,致道者忘心矣。」、老子第48章:「為學日益,為道日損,損之又損,以致於無為,無為而無不為」。此幾則立言是在說明修道是自然的、寂寞的,要修道者,其靈(魂)會被磨得亮晶晶,損之又損,看破、放下了,物質生活有所欠缺,但精神生活很快樂,被磨到以致於無為階段,至心境寂然(寂靜)時,心就會如如不動-不動心,放下了就符合自然,以心在修行,不受外界境界之誘惑干擾的而動心,才有出道的可能,能不取,心清靜就不動。靈(魂)沒有受過磨練、折磨,能逆來順受,承受得起此種被人修辱、排擠,是不能體悟出其道理的。
要如何才能使精、氣、神飽滿,於痞客邦部落格:「注焉而不滿,酌焉而不竭,而不知其所由來之實務運用」與谷歌網站:「物化與葆光之妙用」二篇文章中已說明過,讀者請自行點閱,於此不再贅述,葆光即身體內已潛藏自然的光茫,但光茫尚未達到可發出來之程度;光茫已可發出來時,即為發乎天光,學物理的稱為積能量,與地殼之能量積到一定程度時,能量釋放出來就會地震之原理相同。老子之為道日損,損之又損,以致於無為,無為而無不為。與孟子告子篇(下)之:天將降大任於是(斯)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勞其筋骨,餓其體膚,空乏其身,行拂亂其所為,所以動心忍性,曾(增)益其所不能。就是在闡述修道之艱苦,損字當磨練解釋,不宜當成損害或損失解釋,也就是靈(魂)被磨到走頭無路,運氣衰到連吐口水出來解悶氣,被雞吃到時,連雞都會死掉之困境。孟子: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,必然會給與重重之一擊,嚴重者先給個嚇馬威,給搞到家破人亡、妻離子散,來磨練、考驗其意志,使其工作相當勞累,吃不飽穿不暖 ,一無所有,做什麼事都不順遂,而沒有被擊倒,那就是要你去修道了,一般人是承受不了這種打擊的,都會怨天尤人,不然就是倒地不起。與莊子所說之:曾子居衛,縕袍無表,顏色腫噲,手足胼胝。三日不舉火,十年不製衣,正冠而纓絕,捉衿而肘見,納履而踵決…天子不得臣,諸侯不得友之故事相同。明乎人:認識了什麽是人?什麽是靈(魂)?知道了有形之人體,是收到無形的靈(魂)在主宰,但凡人自己不知道,以為是大腦在主宰其意識,事實上是人之一舉一動,都是自身的靈在主宰,有修道的人才知道此道理的。同理,人除了一些傷風感冒之外之小毛病以外,身體得了不治或難治之病,不是肉體在生病,而是靈體在生病,其源頭是要醫靈體,不是要醫肉體。所以必須明暸什麽是人體?什麽是靈體?明乎人,明乎鬼(靈),然後才能與天地獨立往來(獨行),此處之獨行,是修道者所使用之專有名詞(辭),是要節釋為:能獨立與天地往來,不能解釋成:一個人單獨走路、或不能合群,不能望文生義,解釋走鐘而變了調。養志者忘形,養形者忘利,致道者忘心矣。 故事是在說明曾參修道時心很清靜,物質生活欠缺,已經完全放下了、看開了、想通了,雖處於貧困的處境,連小偷也不想到他家裏偷東西,乃能安貧樂道無憂之表現,但其精神生活很快樂,所以其道氣常存。曾子不想當官,諸侯(有權勢地位、有頭有臉的名人)想跟他作朋友,他都不要,表示他的心境已到寂然的境界了。已知:為不善乎顯明之中者,人得而誅之;為不善乎幽閒之中者,鬼得而誅之。明乎人,明乎鬼者,然後能獨行。於光天化日下做壞事,每人都可譴責他;在暗地裡做壞事,鬼也可譴責壞人。行事光明磊落,壞事不足以擾亂他的修養,也不會侵入他的心境,然後就可獨自與天地往來。死時,千山我獨行,不必相送,親友相送也只能送至火葬場,就返家各走各的路了,還是要由死者自己獨自回去陰間報到,沒人可相送。生死及因果大事由眾生自己作,自己承擔,沒有人可替代的(即自作自受)。與役男入伍當兵時,家屬、朋友相送也只能送至營區大門,不可能與役男一起進入營區當兵之道理相同;死時相送是習俗,送行者不可能與死者一同回去報到,一切都是要由死者自己的靈魂去面對承擔一切,也找不到救兵,這叫做獨行。
大人碰到小孩做壞事時會感覺痛心、於高興時心中會無比的喜悅,這是心情之反射所表現於臉上之表情,可是就是找不到身體中有那個器官是在主宰痛心或喜悅之功能,但就是會感覺痛心、喜悅,這功能是由靈臺在負責。靈臺以現代之語言稱之為心,靈臺者有持,而不知其所持,而不可不持者也。 心在主宰痛心、喜悅,也就是有持。而人們不知其所持:人們不知道是靈臺在主宰。而不可不持者也:但是老天就有賦與人之眼睛所看不到的心(並非心臟)之功能,人如無此心靈之功能,老天就無法主宰萬物了;心也不能以人為方式持之,反而害性,無為才能持之。此文意與知北遊篇所說之:形形之不形(主宰人類形體的是無形的道)之意思相同。宇泰定者,發乎天光。發乎天光者,人見其人,物見其物。人有修者,乃今有恆。宇就是心,心修至寂然完全靜下心來的人,身體就能發出自然的光茫(佛家所說的修定、淨、慧,已不取於相,如如不動,老神在在之境界。不取,就不動,且互為因果),人有無存在此自然的光茫?於晚上睡覺時,關掉電燈,眼睛就可看到白色之光;或躲在棉被內,眼睛張開時就可看到白光,好像月光(未修道人所看到的是烏黑一遍,二者之所見完全不同),這稱之為發乎天光(佛家所言之自性光),也就是氣之幻化之結果,並不是怪力亂神,用不著大驚小怪。發乎天光者,人見其人,物見其物:身體能發出自然光的人,可自己看到自己,同樣是另外一個我自己,只是穿不同衣服而已,顯現出其未出生前之自然的本性(佛家稱為自性)。人有修者,乃今有恆:人修道至此境界時,其道光就會永遠常在發光,死時就知道自己要回家的路,不必神佛帶領也不會像迷路的小孩,不知歸鄉之路而淪為遊魂。所以庚桑處篇完全是玄學,無玄學基礎者,根本就不知此篇文章是在說什麼,也不是能用文言文解釋為白話文的方式為之就可知道意境的。
莊子說:養志者忘形,養形者忘利,致道者忘心矣。養志氣的人會忘掉自己形體的存在(老子稱之為無我),要像曾子一樣,三日不舉火,十年不製衣,正冠而纓絕,捉衿而肘見,納履而踵決。人窮但志氣不能窮,窮要窮的有志氣,不會因窮就去走邪路、做壞事,所以只重內在的修養,即德充符篇所言之:德有所長,而形有所忘。人不忘其所忘而忘其所不忘,此謂誠忘。不重外表之穿著,不會穿金戴銀、背名牌包包、開超跑、住豪宅、顧傭人煮飯帶小孩,也不會被搶劫、綁票,才不會被人看衰小。養形者忘利:即達生篇莊周所說之:養形不足以存生,所以必須忘利才能存生;致道者忘心:修道者忘掉心的存在,以無心處世就自然,不會有心(有為)。依讓王篇之:忘形、忘利、忘心及知北遊、庚桑楚篇之:養心者忘言、忘人之方法為之,於人年老時就不會得到痴呆症、失智症,得到此症的人,傻傻的,出門就不知回家的路,等同活死人,不但自己不知道得到此病症,只會吃飯、拉屎,什麼都不知道,拖累子孫及健保,很麻煩。故事之意境是如此,是否就如此?就須靠智慧去領悟盜跖篇之結語:六害,皆遺忘而不知察,及其患至,求盡性竭財,單以反一日之無故而不可得也。故觀之名則不見,求之利則不得,繚意絕體而爭此,不亦惑乎?莊子已將名、利是糖衣毒藥,有人戲稱為名利病毒,不知害死了多少人之道理道出來了,剩下來就要看眾生自己的領悟力了,至於郤曲,層次較高,列於人間世篇,留至後續再來分享。提供讀者參考,願人人平安!
要如何才能使精、氣、神飽滿,於痞客邦部落格:「注焉而不滿,酌焉而不竭,而不知其所由來之實務運用」與谷歌網站:「物化與葆光之妙用」二篇文章中已說明過,讀者請自行點閱,於此不再贅述,葆光即身體內已潛藏自然的光茫,但光茫尚未達到可發出來之程度;光茫已可發出來時,即為發乎天光,學物理的稱為積能量,與地殼之能量積到一定程度時,能量釋放出來就會地震之原理相同。老子之為道日損,損之又損,以致於無為,無為而無不為。與孟子告子篇(下)之:天將降大任於是(斯)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勞其筋骨,餓其體膚,空乏其身,行拂亂其所為,所以動心忍性,曾(增)益其所不能。就是在闡述修道之艱苦,損字當磨練解釋,不宜當成損害或損失解釋,也就是靈(魂)被磨到走頭無路,運氣衰到連吐口水出來解悶氣,被雞吃到時,連雞都會死掉之困境。孟子: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,必然會給與重重之一擊,嚴重者先給個嚇馬威,給搞到家破人亡、妻離子散,來磨練、考驗其意志,使其工作相當勞累,吃不飽穿不暖 ,一無所有,做什麼事都不順遂,而沒有被擊倒,那就是要你去修道了,一般人是承受不了這種打擊的,都會怨天尤人,不然就是倒地不起。與莊子所說之:曾子居衛,縕袍無表,顏色腫噲,手足胼胝。三日不舉火,十年不製衣,正冠而纓絕,捉衿而肘見,納履而踵決…天子不得臣,諸侯不得友之故事相同。明乎人:認識了什麽是人?什麽是靈(魂)?知道了有形之人體,是收到無形的靈(魂)在主宰,但凡人自己不知道,以為是大腦在主宰其意識,事實上是人之一舉一動,都是自身的靈在主宰,有修道的人才知道此道理的。同理,人除了一些傷風感冒之外之小毛病以外,身體得了不治或難治之病,不是肉體在生病,而是靈體在生病,其源頭是要醫靈體,不是要醫肉體。所以必須明暸什麽是人體?什麽是靈體?明乎人,明乎鬼(靈),然後才能與天地獨立往來(獨行),此處之獨行,是修道者所使用之專有名詞(辭),是要節釋為:能獨立與天地往來,不能解釋成:一個人單獨走路、或不能合群,不能望文生義,解釋走鐘而變了調。養志者忘形,養形者忘利,致道者忘心矣。 故事是在說明曾參修道時心很清靜,物質生活欠缺,已經完全放下了、看開了、想通了,雖處於貧困的處境,連小偷也不想到他家裏偷東西,乃能安貧樂道無憂之表現,但其精神生活很快樂,所以其道氣常存。曾子不想當官,諸侯(有權勢地位、有頭有臉的名人)想跟他作朋友,他都不要,表示他的心境已到寂然的境界了。已知:為不善乎顯明之中者,人得而誅之;為不善乎幽閒之中者,鬼得而誅之。明乎人,明乎鬼者,然後能獨行。於光天化日下做壞事,每人都可譴責他;在暗地裡做壞事,鬼也可譴責壞人。行事光明磊落,壞事不足以擾亂他的修養,也不會侵入他的心境,然後就可獨自與天地往來。死時,千山我獨行,不必相送,親友相送也只能送至火葬場,就返家各走各的路了,還是要由死者自己獨自回去陰間報到,沒人可相送。生死及因果大事由眾生自己作,自己承擔,沒有人可替代的(即自作自受)。與役男入伍當兵時,家屬、朋友相送也只能送至營區大門,不可能與役男一起進入營區當兵之道理相同;死時相送是習俗,送行者不可能與死者一同回去報到,一切都是要由死者自己的靈魂去面對承擔一切,也找不到救兵,這叫做獨行。
大人碰到小孩做壞事時會感覺痛心、於高興時心中會無比的喜悅,這是心情之反射所表現於臉上之表情,可是就是找不到身體中有那個器官是在主宰痛心或喜悅之功能,但就是會感覺痛心、喜悅,這功能是由靈臺在負責。靈臺以現代之語言稱之為心,靈臺者有持,而不知其所持,而不可不持者也。 心在主宰痛心、喜悅,也就是有持。而人們不知其所持:人們不知道是靈臺在主宰。而不可不持者也:但是老天就有賦與人之眼睛所看不到的心(並非心臟)之功能,人如無此心靈之功能,老天就無法主宰萬物了;心也不能以人為方式持之,反而害性,無為才能持之。此文意與知北遊篇所說之:形形之不形(主宰人類形體的是無形的道)之意思相同。宇泰定者,發乎天光。發乎天光者,人見其人,物見其物。人有修者,乃今有恆。宇就是心,心修至寂然完全靜下心來的人,身體就能發出自然的光茫(佛家所說的修定、淨、慧,已不取於相,如如不動,老神在在之境界。不取,就不動,且互為因果),人有無存在此自然的光茫?於晚上睡覺時,關掉電燈,眼睛就可看到白色之光;或躲在棉被內,眼睛張開時就可看到白光,好像月光(未修道人所看到的是烏黑一遍,二者之所見完全不同),這稱之為發乎天光(佛家所言之自性光),也就是氣之幻化之結果,並不是怪力亂神,用不著大驚小怪。發乎天光者,人見其人,物見其物:身體能發出自然光的人,可自己看到自己,同樣是另外一個我自己,只是穿不同衣服而已,顯現出其未出生前之自然的本性(佛家稱為自性)。人有修者,乃今有恆:人修道至此境界時,其道光就會永遠常在發光,死時就知道自己要回家的路,不必神佛帶領也不會像迷路的小孩,不知歸鄉之路而淪為遊魂。所以庚桑處篇完全是玄學,無玄學基礎者,根本就不知此篇文章是在說什麼,也不是能用文言文解釋為白話文的方式為之就可知道意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