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11月22日 星期日

到底是鈔票與心性之觀念不同,還是誰的頭殼壞去(玄)?

        達生篇:「世之人以為養形足以存生;而養形果不足以存生,則世奚足為哉!」、天道篇:「視而可見者,形與色也;聽而可聞者,名與聲也。悲夫,世人以形色名聲為足以得彼之情!夫形色名聲果不足得彼之情,則知者不言,言者不知,而世豈識之哉!」、老子第56章:「知者不言,言者不知」。此三則立言是在破解世人迷失於形、名、聲、色之醒世語,世人值得深思。
        既然我們的老祖先是說漢文(河洛閩南話)之台灣國語,下一代子孫就不能忘本,雖然現在學校教的是國語,而老一輩也都凋零快待盡了,要問台語字的寫法,已差不多無從問起了,現代之子孫碰到發漢文音之台灣話,不會寫或不會讀的時候都是以國語音與國字拼湊在一起,合起來唸,音相同、意思到了,可以表達出其意思就可以了,放牛班懶得拼,乾脆用注音來代替,老一輩講英文因經濟不好,無法受到完整的教育,也是講台灣式英文,如you see no seeif you no see ,I see…,與老外初學中文,要向人請安時,因中文不太靈光,一開始太緊張,將:你好嗎?說成你嗎好?嗎你好?好你嗎?看對方都沒反應,情急之下,說出:你好嗎?對方才回答:很好。之原理相同,不要不好意思,相處在一起說話,總會有人知道正音讀法,就會自動更正回來,所以年青的下一輩能受到完整的教育,說一口流利的外文,都是長輩辛苦賺錢,自己無法受到完整的教育,知道其苦處,才努力栽培下一代,所以年青一輩就不能笑老一輩沒讀書,不會說外文,沒有老一輩做牛做馬賺錢來栽培,年青一輩今天能受到完整的高等教育嗎?題目中台灣話之頭殼,國語文讀為:腦袋。但台灣話之頭殼二字都是二聲,原應發國語音讀為:陶殼。但依國語文法二字都讀為二聲時,會有語順的問題,讀起來會吊吊、卡卡的,所以必須將第一個字之二聲:陶。改讀為一聲,唸成:偷。則頭殼台灣話之正確發音應讀為:偷殼。前一篇談及不好的竹筍,台灣話讀為龜崙,與崙筍音相近 的字為:挑與:癢,小孩子於玩遊戲時,會以食指輕摸小孩的腋下,小孩就會咬崙筍(發抖),台語讀為:挑,國語注音為:ㄊㄧㄠ,漢文ㄊ音要讀成日文ㄍ的濁音,故讀為ㄍㄧㄠ,意思為:挑豬,其相對語為:癢,於被蚊子咬到時,皮膚會感覺很癢,要用手指甲去抓,才會止癢,挑與癢二字相對使用,晚一輩很少人會發音,台灣話很有意思.前文有一篇文章談及出家人與世俗之人之見解不同,出家人認為變更山坡地之都市計畫為特定目的事業,來蓋房子作公益使用,是在做善事,媒體、輿論為什麼一再反對,而認為凡人很奇怪;地方政府有位首長及凡人也有人認為山坡地、農地是在作保育與農地使用,不宜任意變更都市計畫為特定目的事業使用,而破壞自然環境,認為出家人很奇怪,則雙方到底是誰奇怪呢?與盜跖篇:孔丘認為盜跖身長八尺二寸,面目有光,唇如激丹,齒如齊貝,音中黃鐘,而名曰盜跖,丘竊為將軍恥不取焉。將軍有意聽臣,臣請南使吳、越,北使齊、魯,東使宋、衛,西使晉、楚,使為將軍造大城數百里,立數十萬戶之邑,尊將軍為諸侯,與天下更始,罷兵休卒,收養昆弟,共祭先祖。而盜跖認為人上壽百歲、中壽八十、下壽六十,除病瘦死喪憂患,其中開口而笑者,一月之中不過四五日而已矣。不能說()其志意、養其壽命者,皆非通道者也。丘之所言,皆吾之所棄也。題目之:到底是誰的頭殼壞去?就出現此價值觀念不同之狀況,那到底是出家人之頭殼壞去?或凡人之頭殼壞去?孔丘之頭殼壞去?或盜跖之頭殼壞去? 讀者可深思。世之人以為養形足以存生;而養形果不足以存生,則世奚足為哉!世人以形色名聲為足以得彼之情!夫形色名聲果不足得彼之情,則知者不言,言者不知,而世豈識之哉!凡人(俗人)之看法認為在社會上當然名、利、形、聲重要,要吃的好、要賺大錢,有錢才能買名車、住豪宅、跑夜店作派對、炒股票、炒地皮、印股票換鈔票,外表穿金戴銀,穿得光鮮亮麗,背名牌包包,才有一幅大老闆、貴婦人的派頭,吃人參、千年靈芝來養生,經常出國旅遊,才能提升社會地位,賺錢的時間都不夠了,那有美國時間去聽經論道?如沒有錢、三餐不繼又沒人供養,沒飯可吃時,看你能不能悠哉遊哉的在那裏說經論道?是將修行當成職業在賺錢養家活口或真正的在修心養性,凡人也搞不清楚?凡人一樣也要賺錢養家活口啊!凡人(俗人)之看法與老莊(修道高人)之看法不同,那到底誰的看法正確?是孔丘、老莊之頭殼壞去?或盜跖、凡人之頭殼壞去?這就很有意思了,此相當嚴肅之題目世人值得思考。
        老莊之:知者不言,言者不知,當然是指無形之道而言。老莊說:道是看不見、聽不見、摸不到的無形物,而又真實存在;凡人認為:人都跑到太空去了,沒有實體物,眼睛看不見,未經科學、實驗論證,都不足相信,以無形看不見的東西要拿來說給凡人聽,是在怪力亂神?修行人說確實有無形的東西存在,而且又是無形在主宰有形,鐵齒的人認為至少你也要拿來給凡人看一看,以證明它的存在,否則鬼話連篇,說到口沫橫飛也沒有用,到底是真是假也沒人知道?凡人要怎麼去相信?依作者所知:無形體的道與有形體的人,二者存在之時間、空間不同,磁場不同,頻率也不同;凡人至今為止還無法超越時空、道於盤古開天前就已超越時空了,凡人存活的時候,眼睛是看不到無形物,也聽不到他們的說話聲音,因空間、頻率、視力、磁場不同,且均為單行道,並非雙向道,你走你的路,我走我的路,二者走路就不會相碰撞到,所以凡人認為有無形物存在也對,認為沒有無形物存在也對。活的凡人要能看到無形物,眼睛須經介面轉換才看得到,沒有經介面轉換是看不到的,修行高人可經介面轉換,所以他能看得到無形物;當人要死亡前,處於彌留狀態時,靈魂就已被收走了,剩下肉體存在而無靈魂,人的靈魂已跑到閻羅王那邊去報到了,此時空間、頻率、視力、磁場都相同了,就可看到無形且看得一清二楚,死時全部轉換為無形,所看到的、知道的,全部都是無形體,都是魂魄,但人已死了,已經不再會說人話了,只能說鬼話,肉體已沒知覺了,就像豬被殺死後,肉任憑人要煮、要炒、要清蒸、要紅燒,都沒感覺;人死了,軀體要土葬、要火葬、要餵鯊魚、要餵老鷹、或橫屍半路,也都不會痛,生前所有的病,一到閻王爺那邊,通通都好了,都沒有病了,都乖乖的聽話,故稱為:知者不言。凡人於存活的期間根本看不到無形物,而卻有人說他能看到無形物,白話稱為鬼扯;土話稱為王祿仙:文言文稱:言者不知。
        綜上分析,即可論證出老子第1章所說:有與無,同出而異名,同謂之玄。所以說凡人認為有無形物存在也對,或認為沒有無形物存在也對,二者都對。但道理很深奧,這稱之:玄。答案是:人死了就知道有或無。人間還沒死之凡人如果想要知道,也只有自己去請教老聃了!作者已將所知於網路發表文章,已盡了社會責任,文章一出,全世界的眾生皆看得到,如果有說錯,我就必須負完全責任,責任很重,並無所逃於天地之間!就如同教育小孩是要學西洋式愛的教育?或學日本式正當體罰的教育,正、反二派都認為自己的教育方式才對,看看現代的小孩連說他都不能說,再囉嗦,刀拿來就砍、槍拿來就開,老子最大(不是老聃的老子,指:我),到底是誰的頭殼壞去,就知道答案了,願讀者自己去思考此一嚴肅之題目,當參考也行。





2015年11月20日 星期五

歹竹出好筍(毋成猴),好竹出龜崙(鼓論)-不怕出生於貧賤,守住倫理道德,就會羞於作惡,自可修成道。

歹竹出好筍(毋成猴),好竹出龜崙(鼓論)-不怕出生於貧賤,只要有志,守住倫理道德,羞於作惡,就可修成道。
        老子第53章:「使我介然有知,行於大道,唯施是畏。大道甚夷,而民好徑。朝甚除,田甚蕪,倉甚虛。服文綵,帶利劍,厭()飲食,財貨有餘,是謂盜誇(),非道也哉!」、天地篇:「子貢南遊於楚,過漢陰,見一丈人方將為圃畦,鑿隧而入井,抱甕而出灌,搰搰然用力深甚多而見功寡。子貢曰:有機於此,一日浸百畦,用力甚寡而見功多,夫子不欲乎?為圃者卬而視之曰:奈何?…為圃者忿然作色而笑曰:吾聞之吾師:有機械者必有機事,有機事者必有機心,機心存於胸中,則純白不備;純白不備,則神生不定;神生不定者,道之所不載也。吾非不知,羞而不為也。子貢瞞然慙,俯而不對」。此則故事是在提醒世人不要投機取巧,做人處世事要順著自然,遵守倫理道德,就會羞於作惡,不要有有為(有心)、黑心肝之居心,否則心就靜不下來,而容易違反自然,而得到不好的果報。
        天下之事理是相對存在的,觀之老子第2章:有美就有惡、有難就有易、有有就有無、有長就有短、有高就有下、有前就有後,即知其相對性,且相互為用。每個人如安於天命、本份,對事理不要強加以區別,就不會有分別心、不會產生是非,也就不會為名、利,你爭我奪,衍生成笑貧而不笑娼。前文已多次提及老子的道德經是體(理論依據)、莊子的南華經為用(日常生活實務運用),須能將體用靈活去運用、體悟,才能知道他所說的每一句話的道理及其話是在說什麼?否則起不了作用,有修等於沒有修;體,即佛所說的:本來無一物;用,是由體變化呈現出來的相,有起作用就會知道體就是相,相就是體。此二本書是在闡述出生來當人,老天所規定生、老、病、苦、死及福禍之遊戲規則,而且是為天律,無法更改,任何人均違逆不得,否則就有苦頭可以吃,如果無法將體與用合一靈活去運用,體悟,就會如同瞎子在摸象,似懂非懂或有讀沒有懂,久了,就不想看也不想讀了。就會喪失了知道遊戲規則內容之機會,無法避開福禍,永遠在12生肖中輪流轉世,永遠轉世當人,只是轉世換個軀體演不同角色之劇情而已,無法增進智慧,就無法至南冥(天堂)當神仙(見應帝王篇)
        幾千年前老莊他所說的故事,於任何一個朝代均一體適用,不會有所改變,只是要於不同之朝代,用當時之朝代所使用的語言來闡述,當世之人才會知道其真意,單以八古式之文言文來解釋成白話文之方式為之,後世之人就無法知道他的意境(弦外之音、比喻)到底是在說些什麼。因莊子所寫的故事之意涵很深奧,而且每句話都是天律,藉著說故事來透漏天機,就不算洩漏天機(法律上稱之為阻卻違法),要知道其意思,不能僅從文字、言語中來研究找答案,一研究就變成自己的意思了,並不是文字、言語之真意,故必須從文字、言語以外,去探索其真意是在說什麼?這叫意境,就真正的懂了,要知道天機就要有悟性,如此而已,後世之人有悟出其道理者,明朝洪自誠以半白話之方式寫出菜根譚,其中之一之處世緘言:糞蟲至穢,變為蟬而飲露於秋風;腐草無光,化為蟲而耀采於夏月。固知潔常自污出,明每從晦生也。以此來比喻人不怕出身低(出生於貧賤家庭),只要能經得起考驗,仍能成偉人。所以作者才會從文言文中,以俚語、方言、典故,外加一些無傷大雅之調皮話,以便讀者容易瞭解、搞懂老莊哲學其中每句話之道理。題目之:歹竹出好筍,好竹出龜崙(鼓論)。是台灣俚語,歹竹是形容上一代之長者,並無顯赫之家世、背景。亦比喻有吃過苦或較能吃苦的人;筍是比喻其子、孫。上一代能吃苦,表示其適應力、耐力較強,其所生之下一代,就如同竹筍於發芽出土前,有碰到較硬的泥土時,會有能力將硬泥土頂開,幼筍能豎立出土,故竹筍長的很直,稱之為好筍。又意含著世人對於別人的下一代子孫能成才、成器之羨慕與恭賀之語,也就是比喻下一代優於上一代(俚語為:毋成猴);相對的家境比較顯赫或有地位、經濟能力較佳之家庭,長輩比較會縱容或寵小孩,其所生之下一代(好竹),比較容易成為草莓族,下一代子孫適應力較差一點,竹筍於出土前,無能力將硬泥土頂開,只好找比較軟的泥土或往泥土縫隙伸長出土,也是一樣能長出竹筍,但竹筍出土時就長得歪七扭八,彎彎曲曲,稱之為不好的竹筍,漢文讀為龜崙。也意含其下一代子孫不能成才、成器,一代不如一代之無奈與感傷之語。以中文讀音讀為:鼓論。早期,以牛拖牛車方式載貨,套在牛肩膀之牛擔,就是龜崙作成的。漢文中有許多無法以國語文來書寫,如肛門讀為腳倉、草莓讀為:刺波、螳螂讀為:草猴、螢火蟲讀為:火金姑、蜻蜓讀為:田嬰、青蛙讀為:水雞,有錢人讀為:好額人;殺蟲(滅蟲)讀為:頭蟲;滅老鼠(毒死老鼠)讀為:頭貓鼠;依國語文的文法,連續二字發音為二聲時,則第一個字的發音須讀成一聲;連續二字發音為三聲時,則第一個字的發音須讀成二聲,否則會語順不順,讀出來之音聲會吊吊(卡卡)的。漢文(台灣話)之頭蟲:發國語音發為:逃糖(二字均為二聲),第一字須發一聲,則國語音發成:偷糖;頭貓鼠:第一個字須讀成一聲,則國語音發成:偷貓鼠、讚美或稱讚他人讀為:呵咾(ㄜㄌㄜˋ)。國語:過過癮,意思為滿足欲望、傻瓜。癮與憨,意思相接近。因每人之觀念、見解之不同,個人喜好也不同,例如:毒癮、酒癮、菸癮,漢文稱為:癮頭、癮尾椎。意思大概為:憨癮頭。偶而寫一些罕見漢文來複習一下台灣話也不錯,年青之晚輩才不會將自己老祖先所講的漢文(現在所講的台灣話)忘光光,也才不會被外來語言同化而忘本,亦可增進讀老莊學說之興趣。老子說:世人迷失真性太重,不能行無為自然的大道,假設是我,因確實對大道有所認識,於行大道時,最怕是有心(指的是妄心)去施行,故不敢有所輕忽,因大道自然而無心,屬於天道,人民日用而不知,本無可施,本不可為;但如世人有心的去修道而違反自然,是在修給人看,欺騙社會,而不是在修給老天看時,反而就會變成在修人道或修錢道之邪道(曲解了佛家如來真實義),將修道當成其職業而且予以商業化,且每個有心修道的人都說自己所拜的老師及所修的道才是正道,如此是會將正道搞成四分五裂的(見天下篇:後世之學者,不幸不見天地之純,古人之大體,道術將為天下裂),大道是一條很平坦的道路,可是世人正路大道不走,偏偏要走邪路,操捷徑,不事耕耘,只會割稻仔尾,檢別人耕耘之成果(如印股票換鈔票、炒房地產、賺黑心錢或不義之財、坑人財產、掏空公司資產…)。朝甚除:除是指古代皇宮建的很高,梯階也很高,如以現代之語言則應解釋為:世人眼睛看上不看下。田甚蕪:世人沒有修道,心田荒蕪。倉甚虛:肚子空空,沒有東西、沒有料、肚子只裝鈔票,沒裝知識,沒智慧,無修道成果。服文綵:外表穿的光鮮亮麗、開名車。帶利劍:古代有劍,現代科學進步,已為飛彈、飛機所取代,是古代所使用之語言,應以現代之語言解釋為:黑、白道之惡勢力;說話時會帶刺傷人之類之人。厭()飲食:吃得肥肥胖胖的。財貨有餘:錢財很多。是謂盜誇():這些錢財來源不是很正當,就如同偷人的錢而炫耀自己很有錢一樣。非道也哉:這些錢財都是由經濟犯罪而來,根本不是由正道得來的,至事跡敗露被抓去關,就不是有道之人了!由天地篇:子貢看見一位種菜的老人家,築了一條灌溉溝渠,拿著水桶至井裏提水倒入溝渠讓水流到菜園來澆菜,用力多而成效小,對種菜的老人家說怎麼不用機械式之手動抽水幫浦抽水比較快,用力少而成效多之對話,如以大量生產論成果,當然是以手動抽水幫浦抽水比較經濟,花費之人工少,收穫多;並不是種菜的老人家不會用手動抽水幫浦,是因故事之需要,老人家藉用其老師所說的話:有機械者必有機事,有機事者必有機心,機心存於胸中,則純白不備;純白不備,則神生不定;神生不定者,道之所不載也。來提醒世人不要投機取巧,要務實、腳踏實地工作,以此故事來說明老子第53章之真意。吾非不知,羞而不為也。子貢瞞然慙,俯而不對。此故事是以種菜的老人家有清靜心,知道什麼事可以做,什麼事不可以做,是白心肝而不是黑心肝之人,所以他不會被名、利()所困,不會跑去土城看守所住()。因福禍是相對應存在的(見老子第73)
        現今社會發生許多的靠爸族、啃老族,好手好腳的年青人,就是不作事,整天窩在家裏,做事也吃不了苦,一年換24個頭家(老闆),小錢不賺,大錢賺不了,只會伸手要錢,要不到錢,連自己父、母、阿公、阿嬤也殺。題目之:歹竹出好筍,好竹出龜崙(鼓論)之俚語,深值得為世人所深思、藉鏡。為什麼以前的社會就不會這麼亂,現在怎麼會變成如此?歸責其原因在於:形影相隨與不言之教。自從廢掉公民道德之課程,連大學聯考也不必考此科目以後,倫理道德就慢慢不見了,故有人戲稱:現在會講道德的只剩二個人,但一個還沒出生、另外一個已經死了,故事事向錢看,錢最好?以台語歌:「金包銀」之歌詞來形容、比喻,就可知事理的相對性存在,因倫理、道德所衍生出遺傳、基因、品種之問題,連疾病也照樣遺傳。當夜闌人靜時,我們可摸著自己良心想想,我們有沒有盡孝道?有沒有在婆媳論戰?是否嘴唸經,手摸奶?老師正當的體罰、教導學生,家長有沒有去告老師或找民意代表施壓或開記者會譴責老師?老師被告怕了,不敢管學生,所以現在連小學生也在吃安非他命了,有的甚至已吃到口水直流,翹課在外面繼續吃,父母親是不知道或不想管?又把責任推給學校沒教好?寧願洗腎也不願洗心?誰之過?洗心只有修道高人、上人們,才知道心要如何去洗滌;於醫學上只有教如何用洗腎的藥水來洗腎,並未教如何洗心,也尚未研發出洗心的藥水來供病患洗心,是比較麻煩的,這就是問題所在。至於是洗心比較好,還是洗腎比較好?因每人的價值觀念不同,也沒一定之標準,只要高興就好。雖然現在又回復了倫理、道德之課程,但要能回復到像以前一樣的樸實社會,還需一段相當長久的時間。好了!白話講太多、講太白、太直了,就會顧人怨,還是回復到像莊子講故事一樣,俯仰皆不得罪於人,由世人自己去讀、去體悟會比較恰當。書內講得很清楚,但只怕世人看不懂而已,就以歹竹出好筍,好竹出龜崙一文來與讀者共勉,願天佑台灣!平安就是福,任何事理要看得遠,不可現作現好,並須考慮到老年算總帳時是否會多病或孤苦無依及親情之問題?這都是無形的道在運作的結果!怪不得任何人。信不信都可以,作參考也無礙,願人人平安!

2015年11月7日 星期六

暖姝、濡需、卷婁,傷身失性之三類型的人-要如何返回真性?

暖姝、濡需、卷婁,傷身失性之三類型的人-要如何返回真性?
        徐无鬼篇:「有暖姝者,有濡需者,有卷婁者,所謂暖姝者,學一先生之言,則暖暖姝姝而私自說也,自以為足矣,而未知未始有物也,是以謂暖姝者也。濡需者,豕蝨是也,擇疏鬣自以謂廣宮大囿,奎蹏曲隈,乳間股腳,自以為安室利處,不知屠者之一旦鼓臂布草,操煙火,而己與豕俱焦也。此以域進,此以域退,此其所謂濡需者也。卷婁者,舜也。羊肉不慕蟻,蟻慕羊肉,羊肉羶也。舜有羶行,百姓悅之…堯聞舜之賢,舉之童土之地,曰冀得其來之澤,舜舉乎童土之地,年齒長矣,聰明衰矣,而不得休歸,所謂卷婁者也。是以神人惡眾至,眾至則不比,不比則不利也。故無所甚親,無所甚疏,抱德煬和以順天下,此謂真人。於蟻棄知,於魚得計,於羊棄意。以目視目,以耳聽耳,已心復心。若然者,其平也繩,其變也循。古之真人,以天待人,不以人入天。古之真人,得之也生,失之也死;得之也死,失之也生。」、天下篇:「悲夫,百家往而不反,必不合矣!後世之學者,不幸不見天地之純,古人之大體,道術將為天下裂」。此則故事與感嘆是在描述莊子對世間之暖姝、濡需、卷婁三類型的人善於隱匿()自己的行為,非有相當修為的人是看不出其所隱匿的部分,此三類型的人品行雖有高下,但其傷身失性却並無不同之處而不自知之無奈,哀傷之餘,便援引真人抱和全真,循順自然來提醒世人要於水清而無魚與混水摸魚,於此兩者之中衡量其利弊得失,才能返回真性之故事。
        本篇文章本來不想寫的,寫了就怕世人自己對號入座而傷感情,但是不寫就是不行,於睡覺罐靈時被整得慘兮兮的,感覺精神好得很,但就是沒體力,像感冒一樣,有氣無力,又不是感冒,就是腦袋不舒服,不好受,很難過就是,但答應要寫後,不到十分鐘,精神、體力又回復正常了,不管白天怎麼操、做苦工一整天,下班收工時又去跑五千公尺,晚上也不會累,玄得很,如果不知道此原因是靈在作怪之道理時,鐵定要去看醫生,所以說賦(負)有傳聖道任務之人是沒有辦法自己主宰自己的,一切依指令行事,自己也不知道其所以然而自自然然的去做!
        故事中暖姝:沾沾自喜之意。其意境是在比喻:學一先生之言,則暖暖姝姝而私自說也,自以為足矣,而未知未始有物也,是以謂暖姝者也:剛學習修道的人,僅拜一位老師、師傅、法師之傳習,單聽信一方言論之一曲之士,只學一方之言之淺見,不知道道之全貌,就自鳴得意,沾沾自喜,很滿足以為自己就是得道高人,而不知修道並無看得見之有形所得,僅有看不見之無形陰德相隨(未知未始有物-道體先於物,但什麼東西也沒有),土話稱之為王祿仙、現代之語言稱為猴子不知自己屁股紅、馬不知臉長之意,這類型的人稱為暖姝。所謂濡需者:得過且過的人、偷安一時之。猶如豕蝨是也,寄生在豬的股溝、腋下蹄邊胯下的跳蚤。擇疏鬣自以謂廣宮大囿,選擇住在豬身體之毛髮中,就以為是廣大的居室,奎蹏曲隈,乳間股腳(寄生在豬的股溝、腋下蹄邊胯下的跳蚤),自以為安穩之房屋是有利的處所(安室利處),不知有一天殺豬的人把豬殺了之後,用柴草為火把,將豬毛燒掉時,一併也將跳蚤燒死光光(屠者之一旦鼓臂布草,操煙火,而己與豕俱焦也)。此類型的人之進退受環境所左右,安於卑污而不知禍(此以域進,此以域退),這稱之為濡需者。意思是說濡滯而有所需,是在影射貪著勢利之人也。其意境是在揶揄靠神、靠黨、靠派系、靠基金會吃飯為業的人。此類型的人如同跳蚤寄生在豬身上吸豬血,而豬本身會自己造血,一點血讓給跳蚤吸也不影響大局,這些職業修行人或黨派有源源不斷之金流,就容易有跳蚤寄生,不論是香油錢、供養金、政治獻金,這些錢是由主其事者在收取,支配,卻要由神、佛來保佑捐獻者、供養者,將宗教商業化,商業政治化,政治財團化,可見當神、佛也不好當。此類型的人之進退受環境限制,會員受主其事者所困,須隨著環境而興盛、衰退。主者紅,則香火鼎盛;主者落難,失勢,則會員就個自鳥獸散。這類型的人稱為濡需。卷婁者:形體卷曲,形勞神倦自苦之人。是在比喻緊握權力(利),到老都放不下,看不開,占著大位不願下台,讓年輕人來繼位(接棒),自己清閑不得,寧願拖著疲倦之老命硬撐之意。舜與堯是故事之所須,以舜與堯來當比喻,並非古代之堯舜國王也。以 舜與堯來當比喻修德之人,自己為名聲而忙,而人皆歸之(比喻信眾都歸順他),舜因人民(信眾)喜歡他,三次遷都至曠野地聚集了十幾萬民眾,堯因為名,去招攬舜,希望拜他為師,舜也為名,勞苦一輩子,但年齡大了,反應衰退,卻不得退休,這類型的人就是屬於形勞自苦之人(卷婁者)。勞形自苦的人,如同舜,羊肉不愛螞蟻,但螞蟻愛羊肉,因羊肉有羶味(現代之語言稱之為有油水、奶水、甜頭、好處),舜有羶味(指職業修道人),螞蟻當拋棄羨慕羊肉之心智,像羊拋棄意念,莊子認為此三類型的人品行雖有高下,但其傷身失性却並無不同之處竟不自知而感到無奈。哀傷之餘,便援引真人抱和全真,循順自然,效法神人惡眾至(討厭招引眾人,不求名,不求利),招引眾人來就不會和睦,不和睦而強求和睦,殫精勞神,就不利也(眾至則不比,不比則不利也)。所以沒有過分的親近、疏遠(故無所甚親,無所甚疏),如魚般地無知無意,悠悠自得,像這樣的人他的心靈是自然的平靜,抱德煬和以順天下(抱德養和來順應社會),這樣才算真人。古代之真人自然待事,不以人為干預自然,棄智、冺意,悠然自得於大道之境,這便是古之真人。效法真人之耳目、心靈,僅止於分內,不求分外,不該看的不看,不該聽的不聽,復(領悟)以心領悟心,檢討自己,不可檢討別人。若然者,其平也繩,其變也循:如果是這樣,他的心境平靜如準繩,心情也順勢變化。古之真人,以天待人,不以人入天:以自然對待之,以自然之道對待人事,不以有為之心干預自然之道。古之真人,得之也生,失之也死;得之也死,失之也生:即知死生為一體,不會去考慮生、死、得、喪。所以提醒世人要效法古之真人來返回真性。
       以莊子之標準來看世人,我們也有可能被歸列於此三種類型的人之一,所以作者寫此篇文章怕被世人對號入座時就很傷感情,只有盡量以婉轉而不得罪人之語氣來書寫,容每人之宗教信仰有所不同而有吃葷、吃素、唸經、拜佛、禱告、作禮拜、法會之方法不同,但結果都是相同,依萬流歸宗之原理,最終一律歸於一,一即道也,全部都是道在主宰,所以說不能將宗教信仰與修道劃成等號,其原因在此。而老莊之道很簡單,僅無為、自然四個字而已,至於要怎麼修?全憑每人之不同造化而已,只要高興、歡喜就好,也不是法律規定,都是世人自己想出來的花樣而已,莊子已將道理道出了,如有迷於世俗之名、利、權、勢,嚮往富貴,被人賣了,而不自知,還替人在數錢而感覺洋洋得意者,應否覺醒?就由世人自己決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