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第73章:「勇於敢則殺,勇於不敢則活。」、寓言篇:「生有為,死也。勸公以其私,死有自也。」、庚桑楚篇:「一雀適羿,羿必得之,威也。以天下為之籠,則雀無所逃。是故湯以伊尹,秦穆公以五羊之皮籠百里奚。是故非以其所好籠之而可得者,無有也。介者拸畫,外非譽也。胥靡登高而不懼,遺生死也。夫復謵不餽而忘人,忘人,因以為天人矣。此幾則立言是在闡述匹夫與智慧之勇、天然之自然與人為之自然,人生終局之結果也不同,讀者可為參考。
人生而有為,則喪其性,沉溺有為,便是走向死滅也。自:由也(即原因)。公:平也。生而有為,私其生,則喪其性,故有為。今所以勸公者,以其死之由私也。勸:助也。公:指公正之大道。用私智來幫助公正之大道(即以人助天,假公濟私之意)。由於有為,故勸公者之死亡(失敗)是有原因的(即勇於敢則殺,勇於不敢則活。敢:即人為之有為。不敢:即無為自然也)。適:去也(飛向)。威以取物,物必逃之。假如有一隻麻雀,飛向后羿那邊,后羿善射,一定會將麻雀射下來,如為一群麻雀一起飛過,后羿必射得中其中之一隻,其餘之雀必逃光光也;若不適(飛向)羿者,則羿不可得而之,無雀可射矣。此以威猛,猛非由德慧(修道德所得之智慧),故所獲得者少,所逃者多。必須以德慧想出如何把所有之麻雀抓起來,所得最多而不傷物。此節之羿是比喻:各級之領導人。雀是比喻:百姓、員工、部屬。整句全意為比喻如何帶領百姓、部屬、員工,才會有向心力;人民才會凝聚對於國家之認同感,不致於對於自己的祖先到底是中國人、日本人、美國人、荷蘭人?要效忠誰?爭吵不休,整天正事不做,專門為了權力在搞統、獨對立,權力一把抓,不會去籠絡不同黨派之人才,收買人心,讓國人團結。如專門在鬥爭、清算異己,又棒打出頭鳥,寧可讓國家呈現分崩離析狀態也無所謂,一心只為了權力,那要如何提升與外國之競爭力呢?有修道者畏因,未修道者畏果,凡事有因才有果;世人年輕時所幹的好事、壞事為因,幹完事以後所產生的結局為果(即佛家所說的果報、業報),禍福無常,一報還一報,無所逃於天地間,政治之誠信(信用)最重要,不可失信於民或欺騙人民,也不能例外,才有朝代更易、政權輪替之事情發生。現天下之物,各有所好,所好各得,則逃將安在?也無處逃,也逃不出去。大道曠蕩,無不制圍,故以天下為籠子,則雀無法逃脫,心境如能自適於廣大清虛之宇,順物自然而與我相忘,則雀要逃去那裡?也無地方可逃,全鳥籠之雀通通歸於你的(比喻選票通通是你的),所以得知以威取物,深乖大道。以此比喻有心於得,則必不可多得;要籠絡人,必先知其所偏好(野心太大時,必然臭味相投);有所偏好,則必為人所籠絡。所以不是採取利用了解對方之所好,能籠絡得到,是不可能的事。有錢、有勢就想要爭大位選總統,要將對方下架;自己卻不守信用,心懷鬼胎,出來選時,必然會選上,但老天有長無形之眼睛在看,於初選時自己就要先考慮到是否自己會先被老天下架,而不能勝出。故養生之道,在於獨任清虛,淡漠無欲。
沒頭髮的人喜歡戴假髮、白頭髮的人喜歡染髮、醜女人喜歡化濃妝,以掩飾其沒髮、沒白頭髮、醜,殊不知此現像是人隨年齡增長,體質退化之自然表現,如以人為之方式來掩飾之,表面看起來是很好看,但是不自然,因造作的結果,反而變成虛偽,白髮染久了是會血尿,嚴重的會變膀胱癌的,與幹了見不得人的事,羞於見人而戴假面具是同一道理的。有偽裝,人則變得很漂亮,成了帥哥、美少女,但當取下假髮,還是禿頭、卸下飾具後則變成老男人、老太婆、頭髮染濟退去,長的長一點時,變成一段紅,一段白,則怕被人認出怎麼是變成不同一個人?於卸下飾具後就躲在家裏不敢外出,有的人隨任自然,但有的人喜歡偽裝,瞞騙社會,係心性使然。介者:刖去一足之人。拸:棄也。畫:飾容之具(現代語言為義肢)。刖者之貌,既已虧殘,則不復以美醜、毀譽在懷,不去掩飾自己之殘缺,就是此不虛偽之道理,故拸而棄之(不能解釋成劃畫)。介者不顧外飾,故拸畫而棄之也。外非譽:把毁譽置之度外也。胥靡:受刑人(死刑犯)。復:免除、解除也。謵:懼怕也。餽:遺也。不餽:棄也(即不報復)。人家屢次罵我、恐嚇我,我也不會回應,我還是一樣感恩對方給予磨練化解災禍的機會,故隨對方之高興就好,根本就忘記對方之存在,才能為自己消災解厄。忘人:忘於人道之情(即率其天道之性),便成了順從天道之人(合於自然之理也),即:德充符篇:有人之形,無人之情,則自然為天人(有人之形,故群於人;無人之情,故是非不得於身:即是非不會擾亂他的心。也就是超然於是非之外)。胥已經回復於本性,既不捨己效人,遂棄忘於餽謝(不會想送禮或收禮),斯(如此)忘於人倫之道。有錢人愛其身而怕死,苦命人不重其命,既不珍惜(已遺生死。遺:看破了、超越了。因無賴於生,故不畏死),已看破生死,故登高危而不怕。所以養生(性)者,心境要達到生死二忘,喜怒不容於心,有人之形,無人之情,才能天人合一(天道與人道合一),為天人矣。如心境未達到此階段,則還是停留在合於天道,不合於人道;合於人道,又不合於天道。此為天之小人,人之君子;天之君子,人之小人之理論也。
觀之現今之國際及國內政治環境一團亂,國際之脫歐、飛彈之試射、貿易大戰;國內居高位者及富人都想選總統,想選的人不參加黨內初選,但要選下去;參加初選落敗者說初選不公,要想辦法選下去,不想選總統的人,人民硬是把他拱出來要他出來選總統;在位者用盡各種手段讓自己初選獲勝,此四種人都認為自己對,也都有正當理由。但政黨只能提名一人參選總統,沒有被提名者,要怎麼辦呢?所已參賽者必須守信用,遵守遊戲規則,願賭就不能不服輸,不然等到將來大選結束,選第二名的候選人可否以選舉不公,要求再選一次,如再選不上,又再選一次,選到自己選上時,才算公平?有此可能嗎?信用一破產,以後就會被選民唾棄,所以必須懂得以天下為之籠,則雀無所逃之道理,順著自然去選;如採一雀適羿,羿必得之。以嘴巴說是順其自然,但其自然如果是加入人為因素之自然(人之天),並非由德慧(修道德所得之智慧),故所得少,就選不上。以天然之自然(天之天)去選,就會選得上,九五帝王至尊之大位是由無形之道在主宰的,無皇帝命格是選不上的,並非媽祖託夢就選得上(得了妄想症,自己想的,想到快發瘋,邪魔逮到機會而入侵其體,由邪魔冒充媽祖來託夢要他出來選的,以滿足其心願,並非媽祖來託夢,媽祖不可能觸犯天條的),也不是由大官、網軍、1450或富豪可以主宰的。領悟了莊子之道,就不會去爭的你死我活了,順天意,得了民心,選票自然會投你,才選得上,如果以后羿射雀,羿必得之,威也之方式去選,必事與願違,選票不多,也選不上。如以不正當之方式(操作假民調),也會失策。如以惡質狡詐,逆天之方式,不正手段取得了大位,等到下台後,老天也會送他住進土城看守所之總統套房反省的,其人生不可能有完美結局的。老天或許在發威了,所以每個候選人不可違背良心,要守信用,以民之心為心,說話算話,不能用騙的,謹守倫理、道德之紅線,如有踩到紅線就要適可而止,不能假公濟私、教壞囝仔大小,不然就會露出狐狸尾巴,晚節不保,須知難而退,也不能用洗腦,製造恐懼來獲得選票,而教壞了囝仔大小,如此,都有機會能選上,不然是會被老天(大小、長短、脩遠)下架的。無奈社會已變成是非、正邪、善惡、次序不分,走邪了路,勸也聽不進去,用騙的,反而高興,凡事向錢看,鈔票最可愛,雖知道是被騙,可是誰給錢,誰對我有利?票就投給誰,而且不會跑票的?!就靠各候選人之本事,而由全民共同承擔了?!願國泰民安,但皇帝也只能有一人啊!加油吧!
2019年9月25日 星期三
2019年9月7日 星期六
常旅遊國外是在增加見聞(盈耆欲、長好惡)或智慧(黜耆欲、掔好惡)-政府必須守信用,不能欺騙百姓,相與爭利。
則陽篇:「柏矩學於老聃,曰:請之天下遊。老聃曰:已矣!天下猶是也。又請之,老聃曰:汝將何始?曰:始於齊。至齊,見辜人焉,推而強之,解朝服而幕之,號天而哭之曰:子乎子乎!天下有大菑,子獨先離之!曰:莫為盜,莫為殺人?榮辱立,然後覩所病,貨財聚,然後覩所爭。今立人之所病,聚人之所爭,窮困人之身,使無休時,欲無至此,得乎!古之君人者,以得為在民,以失為在己;以正為在民,以枉為在己。故一形有失其形者,退而自責。今則不然,匿為物而愚不識…民知力竭,則以偽繼之。日出多偽,士民安取不偽!夫力不足則偽,知不足則欺,財不足則盜,盜賊之行,於誰責而可乎?」、徐無鬼篇:「徐無鬼因女商見魏武侯,武侯勞之曰:先生病矣!苦於山林之勞,故乃肯見於寡人。徐無鬼曰:我則勞於君,君有何勞於我!君將盈耆欲,長好惡,則性命之情病矣;君將黜耆欲,掔好惡,則耳目病矣。我將勞君,君有何勞於我!武侯超然不對。少焉,徐無鬼曰:嘗語君吾相狗也。下之質,執飽而止,是狸德也;中之質,若視日;上之質,若亡其一。吾相狗,又不若吾相馬也。吾相馬,直者中繩,曲者中鈎,方者中矩,圓者中規,是國馬也,而未若天下馬也。天下馬有成材,若卹若失,若喪其一。若是者,超軼絕塵,不知其所。武侯大悅而笑…。徐無鬼曰:吾直告之吾相狗馬耳。女商曰:若是乎?曰:子不聞夫越之流人乎?去國數日,見其所知而喜;去國旬月,見所嘗見於國中者喜;及期年也,見似人者而喜矣。不亦去人滋久,思人滋深乎?」、老子第77章:「天之道,損有餘而補不足;人之道,則不然,損不足以奉有餘。孰能以有餘奉天下?唯有道者」。此三則立言及故事,是以君人來比喻修道者,能檢討自己的過錯,不會檢討別人;以人民來比喻凡夫,只會檢討別人,不會檢討自己,一切都是別人的錯,自己都沒有錯,在闡述世人如果已物欲奪舍,真性蕩失,則與流人逃人(比喻性之散失在外,不是指人流落在外)何異!世人迷惑顛倒行事,不自知,還怨天尤人,怪天怪地。現今社會亂成一團,倫理道德、禮義廉恥、四維八德…什麼東西通通不要了,滿腦筋只想要錢與權,大家能爭則爭,爭不到則搶,媒體整天報導,到處都在搶劫、詐騙,你有我沒有,就用搶的、用騙的比較快,偶一感觸真言,就如同遇見故戚,不覺欣快矣,也是在醜化當今政治人物欺騙選民、貪污之醜態。此要檢討自己,不責怪別人,才是返回真性之道,足供世人參考!
老聃之門人柏矩是個懷道之士(有道之人),請老師准假給他到國外走走,看看各國的情況如何?老聃說:天下都是一樣的物情,與此處並無不同,故不准許他出國(已矣:算了吧)。但柏矩又很殷勤,所請不已,老聃不得已才准假。問他說你要先去那一國?回答說:齊人無道,所以要先去齊國。柏矩到了齊國,看見一具朝士罪犯行刑後之屍體,於是就推動屍體,成仰臥狀,再脫下自己的朝服將其覆蓋,仰天大哭向老天告狀說:唉呀!唉呀(子乎,子乎)!天下有大災禍,你卻先罹殃,你是因為犯了竊盜還是殺人罪呢?軒冕為榮,戮耻為辱,得失紛紜,榮辱立,毛病就會出現。人都是為了錢財才相爭。現在讓人置身於窮困之中無法擺脫,想要各安本份,不致受災害,有此可能嗎?古時候之皇帝,把成功歸於人民,把過失歸於自己;政治有上軌道,是靠人民,政治不上軌道,是皇帝自己的問題。所以只要有人受苦難,皇帝就很自責。當今現代的皇帝就不一樣了,隱藏事情的真相,封鎖新聞,不讓百姓知道,然後說憨百性沒知識兼沒衛生。如一例一休、教改、年改、1009條香菸、氣爆善款運用、真假博士學歷、皮箱裝300萬現金遺失在高鐵車箱內…等等,剝削軍公教勞之勞力,事情一大堆,做不完,將一人當好幾人在用,操死員工,只領一人之薪水,壓榨員工,也不增加員額,任員工過勞死,老闆及大官則在發大財,吃的肥肥的,不知百姓之辛苦,還怪百性身體不行,所以員工能混就混,用盡才智與力量來應付應付,反正不論怎麼打拼,退休後都會被國會議員罵成是米蟲;法令說改就改,沒安定性,法律不溯既往,不變之法理,也只能供參考之用,老百姓能騙就騙,等選舉時才來放利多,以換取選票,上樑不正,下樑歪,人力無法負荷,員工就會美化數目造假,能力不足時就用騙的,百姓也師法之,沒錢用就用偷、搶、電話詐騙、冒貸、印股票換鈔票、賺黑心錢的方式比較快,這些社會亂像到底要責怪誰呢?世上苦人多,不要認為自己苦,比自己還苦之苦人是一大堆的,只是自己沒看見而已,苦是要用來磨練身性用的,不能因為苦而走歪了路,那就更麻煩了。能撐著苦難關才能突破,知天道自然,最壞也不過如此,才會損有餘以補不足;撐不過,則一樣是停留於人道階段,照常是在損不足以奉有餘。君不見當反對黨的都會批評執政黨與財團掛鈎,如此才會有政治獻金可拿;但當反對黨有機會變成執政黨時,一樣也是向財團靠攏,也須要政治獻金啊!莊子於幾千年前所講的話至今仍一體適用,觀之現代之國度,是否如此?不知讀者之解讀如何?
有工作,也要有休閑,古時農業社會並無科技,賺的錢也少,沒有高級休閑,學相狗、相馬來休閑,也是一門功夫,不若現今科技時代,賺的錢多,出國旅遊也是休閑,差別在於休閑是在增加見聞或增加智慧有所不同、如不幸得到傳染病毒時是要怪誰之不同耳。有錢人看未來,會將子女送去國外深造,坐飛機、公主號郵輪環遊世界;窮人生活有困難,只能看眼前,沒能力放眼未來,也沒能力去坐飛機、遊輪。同理,修道人看子孫之未來,會積陰德,以造福子孫;俗人則僅看眼前利益,所以拼命相爭,有錢了,就要爭權來選總統,看法不相同,也沒有誰對,誰不對的問題。觀之徐無鬼篇所言:徐無鬼(鬼:鬼固幽矣,又曰無鬼,幾於無跡之隱士也)因(通過引見)女商(女:靜而不以外傷內,物求而從應者也。商:通有無以資物者也),經女商之安排,去見魏武侯。魏武:剛大之謂也。出乎幽深,因緣以應剛大。剛開始會談時,武侯慰勞說:你辛苦了(病矣),久居山內,生活勞苦,現今肯混跡俗中來見我,心中喜悅,有慰勞之意。徐無鬼說:我應該慰勞於君,君有何暇,能勞於我也。無鬼開口即道出:君如果想滿足嗜好與欲望,助長、放縱好惡之情(即是非),則生命的自然真性就會受到傷害。(盈:滿足也);君如去掉(黜也)嗜欲,拋棄(掔也)好惡之情,不放縱、助長是非(意謂武侯久溺於嗜欲、好惡),如一旦強予去離,則其耳朵、眼睛等器官就會不自在而難過,如同酒鬼,明知酒喝多了有礙身體,但想到要戒酒,就會傷心,是同樣的道理,此話有踩到武侯之痛處,武侯超不爽,故悵然(超也)不回答無鬼所說的話。過一會兒(少焉),徐無鬼才說:我試著(嘗)告訴(語也)君王說我選狗、選馬術,言狗馬之德,所以武侯大笑而悅。至於相狗、相馬之要領,下質、中質、上質,中繩、中鈎、中規、中矩,女商之縱說、橫說,國馬、天下馬,就由讀者參考坊間教科書之解釋,都大同小異,以免占太多篇幅。徐無鬼談完話出來後,女商說:你對武侯說了些什麼?讓從來不笑的武侯會讓他那麼高興的笑呵呵!徐無鬼說:我只說一些言不及義的相狗馬術而已。女商說:是這樣嗎?徐無鬼答說:你沒聽說過因犯罪,被流放、放逐至他國或遠處,回不了家的犯人之故事嗎(越:遠也。流人:古時因犯罪而被流放、放逐他國之人。現代語為:逃亡、跑路)?離開家幾天後,看見認識的人,就很高興。離開一個月後,如看見國內知交之人,就很高興。等到離開國內一年後,看見同鄉人能一起講家鄉話,就會很高興。這不是離開故人愈久,思念愈深嗎?以此來比喻世人失性久了,如到了物欲傷身,真性蕩失的地步,心靈就已染上欲望之名利病毒,一旦聽到至理之言,便會受到感悟,猶如流落異鄉,忽逢親人知交,不勝歡愉之至。武侯失性久了,聽到流人可以保全自己的真性的故事,比聽女商縱說,橫說還有用,武王才會開口而笑。說此流人逃人之故事是比喻性之散失在外,不是喻人,不可搞混了,如物欲奪舍,真性蕩失,與流人逃人何異?來使世人漸漸地解除各種各樣之迷惑,將名利病毒去除。此故事也是在醜化各級領導人、政治人物、國會議員、政客,最怕被修行人批評,修道是在取虛、看空,政治是在取實,講實權、爭權力。修行人不會去奉承有權力的人,因為他們認為這些位高權重之人自以為什麼都有,其實他們所擁有、腦子所想的都是物質和權力之欲望,虛幻不實,這些政治人物因有妄心之隱憂,所以每到選舉時都會跑去寺廟拜拜,求神明相助,請大法師、大師、上人、國師來開示,並洗耳恭聽,冀求心靈之安慰,想能取得權力,其道理就在於此。
初觀故事中相狗、相馬,流人、逃人,盈耆欲,長好惡,黜耆欲,掔好惡。會感覺文句粗俗,但於進入故事意境時,以此故事來應對目前之國際局勢、國內之政治氛圍,大選年,未參加黨內初選的人要選到底,參加黨內初選落敗的人也要選總統,第三勢力也組黨要選總統,初選獲勝,已正式經黨提名之總統候選人被蘊釀要換人,利用一些無社會經驗,又未吃過苦的年輕人,不知天高地厚、無法無天,想怎麼搞就怎麼搞,不考慮後果之網軍製造黑函、假新聞、假消息,生是非,造謠、抹黑、分化,攻擊對方,其實總統大位,老天早已決定了人選,沒什麼好爭的,只是老天不語,不會說話,要想知道最後能取得大位者是何人?只有去問老天,才會知道答案。這些想爭大位之候選人所採取之選戰策略,是否如莊子於故事中以徐無鬼之名對武侯所說出的:盈耆欲,長好惡?文義中並沒有在罵人,想爭大位之候選人不必對號入座,如有進入故事意境時,就知道是在罵人,只是罵的很文雅的,但看不懂的人,一樣是看不懂,只看得懂權力與鈔票。而不知此道理,既沒聽過,也沒人提醒,所以不知此道理,如有讀到此故事,又能悟得其意境,感觸出其至理名言,就會有不同之思維。因莊子一書,是天下一大奇書,學者取名為莊子 ,為百家之冠;修道者取名為南華經,為百經之首,須能進入其意境,才能悟出此書(經)到底在說些什麼?知此書者,樂莫樂乎此書,悲莫悲乎此書,看到高興時,會讓人笑到流眼淚 ;生氣時,會咬牙切齒,痛哭流涕,不論世人再怎麼厲害,也敵不過老天之那支大筆。下大雨時,也有人在罵老天,出大太陽時,也有人在罵老天,但於有事無法解決時,又要求老天幫忙,不是很奇怪嗎?這就是玄,世人是拿老天沒辦法的 ,所以沒什麼好爭的,最起馬也不能顛倒是非,教壞囝仔大小,不然以後老天來個比SAS更毒的無形的傳染病毒,與世間之名利病毒兩相結合,病毒就會發作,生大病而無解、或來個天災、傳染病毒,如搭公主輪郵輪、飛機而被感染,眾生就有罪受,才知道是老天厲害還是世人的名利欲望厲害?須瞭解只有智慧才能解決問題,至少也能趨吉避凶,而且沒有後遺症,知識及見聞是俗學,無法解決問題,也無法趨吉避凶,而且還有後遺症,所以一定要定下心來修道,不然所看到的都是假相(妄想心),並非真相,這就是迷惑。不然等到閏年又閏月之甲子年到來,就有麻煩受了。願人人能平安就是福!
老聃之門人柏矩是個懷道之士(有道之人),請老師准假給他到國外走走,看看各國的情況如何?老聃說:天下都是一樣的物情,與此處並無不同,故不准許他出國(已矣:算了吧)。但柏矩又很殷勤,所請不已,老聃不得已才准假。問他說你要先去那一國?回答說:齊人無道,所以要先去齊國。柏矩到了齊國,看見一具朝士罪犯行刑後之屍體,於是就推動屍體,成仰臥狀,再脫下自己的朝服將其覆蓋,仰天大哭向老天告狀說:唉呀!唉呀(子乎,子乎)!天下有大災禍,你卻先罹殃,你是因為犯了竊盜還是殺人罪呢?軒冕為榮,戮耻為辱,得失紛紜,榮辱立,毛病就會出現。人都是為了錢財才相爭。現在讓人置身於窮困之中無法擺脫,想要各安本份,不致受災害,有此可能嗎?古時候之皇帝,把成功歸於人民,把過失歸於自己;政治有上軌道,是靠人民,政治不上軌道,是皇帝自己的問題。所以只要有人受苦難,皇帝就很自責。當今現代的皇帝就不一樣了,隱藏事情的真相,封鎖新聞,不讓百姓知道,然後說憨百性沒知識兼沒衛生。如一例一休、教改、年改、1009條香菸、氣爆善款運用、真假博士學歷、皮箱裝300萬現金遺失在高鐵車箱內…等等,剝削軍公教勞之勞力,事情一大堆,做不完,將一人當好幾人在用,操死員工,只領一人之薪水,壓榨員工,也不增加員額,任員工過勞死,老闆及大官則在發大財,吃的肥肥的,不知百姓之辛苦,還怪百性身體不行,所以員工能混就混,用盡才智與力量來應付應付,反正不論怎麼打拼,退休後都會被國會議員罵成是米蟲;法令說改就改,沒安定性,法律不溯既往,不變之法理,也只能供參考之用,老百姓能騙就騙,等選舉時才來放利多,以換取選票,上樑不正,下樑歪,人力無法負荷,員工就會美化數目造假,能力不足時就用騙的,百姓也師法之,沒錢用就用偷、搶、電話詐騙、冒貸、印股票換鈔票、賺黑心錢的方式比較快,這些社會亂像到底要責怪誰呢?世上苦人多,不要認為自己苦,比自己還苦之苦人是一大堆的,只是自己沒看見而已,苦是要用來磨練身性用的,不能因為苦而走歪了路,那就更麻煩了。能撐著苦難關才能突破,知天道自然,最壞也不過如此,才會損有餘以補不足;撐不過,則一樣是停留於人道階段,照常是在損不足以奉有餘。君不見當反對黨的都會批評執政黨與財團掛鈎,如此才會有政治獻金可拿;但當反對黨有機會變成執政黨時,一樣也是向財團靠攏,也須要政治獻金啊!莊子於幾千年前所講的話至今仍一體適用,觀之現代之國度,是否如此?不知讀者之解讀如何?
有工作,也要有休閑,古時農業社會並無科技,賺的錢也少,沒有高級休閑,學相狗、相馬來休閑,也是一門功夫,不若現今科技時代,賺的錢多,出國旅遊也是休閑,差別在於休閑是在增加見聞或增加智慧有所不同、如不幸得到傳染病毒時是要怪誰之不同耳。有錢人看未來,會將子女送去國外深造,坐飛機、公主號郵輪環遊世界;窮人生活有困難,只能看眼前,沒能力放眼未來,也沒能力去坐飛機、遊輪。同理,修道人看子孫之未來,會積陰德,以造福子孫;俗人則僅看眼前利益,所以拼命相爭,有錢了,就要爭權來選總統,看法不相同,也沒有誰對,誰不對的問題。觀之徐無鬼篇所言:徐無鬼(鬼:鬼固幽矣,又曰無鬼,幾於無跡之隱士也)因(通過引見)女商(女:靜而不以外傷內,物求而從應者也。商:通有無以資物者也),經女商之安排,去見魏武侯。魏武:剛大之謂也。出乎幽深,因緣以應剛大。剛開始會談時,武侯慰勞說:你辛苦了(病矣),久居山內,生活勞苦,現今肯混跡俗中來見我,心中喜悅,有慰勞之意。徐無鬼說:我應該慰勞於君,君有何暇,能勞於我也。無鬼開口即道出:君如果想滿足嗜好與欲望,助長、放縱好惡之情(即是非),則生命的自然真性就會受到傷害。(盈:滿足也);君如去掉(黜也)嗜欲,拋棄(掔也)好惡之情,不放縱、助長是非(意謂武侯久溺於嗜欲、好惡),如一旦強予去離,則其耳朵、眼睛等器官就會不自在而難過,如同酒鬼,明知酒喝多了有礙身體,但想到要戒酒,就會傷心,是同樣的道理,此話有踩到武侯之痛處,武侯超不爽,故悵然(超也)不回答無鬼所說的話。過一會兒(少焉),徐無鬼才說:我試著(嘗)告訴(語也)君王說我選狗、選馬術,言狗馬之德,所以武侯大笑而悅。至於相狗、相馬之要領,下質、中質、上質,中繩、中鈎、中規、中矩,女商之縱說、橫說,國馬、天下馬,就由讀者參考坊間教科書之解釋,都大同小異,以免占太多篇幅。徐無鬼談完話出來後,女商說:你對武侯說了些什麼?讓從來不笑的武侯會讓他那麼高興的笑呵呵!徐無鬼說:我只說一些言不及義的相狗馬術而已。女商說:是這樣嗎?徐無鬼答說:你沒聽說過因犯罪,被流放、放逐至他國或遠處,回不了家的犯人之故事嗎(越:遠也。流人:古時因犯罪而被流放、放逐他國之人。現代語為:逃亡、跑路)?離開家幾天後,看見認識的人,就很高興。離開一個月後,如看見國內知交之人,就很高興。等到離開國內一年後,看見同鄉人能一起講家鄉話,就會很高興。這不是離開故人愈久,思念愈深嗎?以此來比喻世人失性久了,如到了物欲傷身,真性蕩失的地步,心靈就已染上欲望之名利病毒,一旦聽到至理之言,便會受到感悟,猶如流落異鄉,忽逢親人知交,不勝歡愉之至。武侯失性久了,聽到流人可以保全自己的真性的故事,比聽女商縱說,橫說還有用,武王才會開口而笑。說此流人逃人之故事是比喻性之散失在外,不是喻人,不可搞混了,如物欲奪舍,真性蕩失,與流人逃人何異?來使世人漸漸地解除各種各樣之迷惑,將名利病毒去除。此故事也是在醜化各級領導人、政治人物、國會議員、政客,最怕被修行人批評,修道是在取虛、看空,政治是在取實,講實權、爭權力。修行人不會去奉承有權力的人,因為他們認為這些位高權重之人自以為什麼都有,其實他們所擁有、腦子所想的都是物質和權力之欲望,虛幻不實,這些政治人物因有妄心之隱憂,所以每到選舉時都會跑去寺廟拜拜,求神明相助,請大法師、大師、上人、國師來開示,並洗耳恭聽,冀求心靈之安慰,想能取得權力,其道理就在於此。
初觀故事中相狗、相馬,流人、逃人,盈耆欲,長好惡,黜耆欲,掔好惡。會感覺文句粗俗,但於進入故事意境時,以此故事來應對目前之國際局勢、國內之政治氛圍,大選年,未參加黨內初選的人要選到底,參加黨內初選落敗的人也要選總統,第三勢力也組黨要選總統,初選獲勝,已正式經黨提名之總統候選人被蘊釀要換人,利用一些無社會經驗,又未吃過苦的年輕人,不知天高地厚、無法無天,想怎麼搞就怎麼搞,不考慮後果之網軍製造黑函、假新聞、假消息,生是非,造謠、抹黑、分化,攻擊對方,其實總統大位,老天早已決定了人選,沒什麼好爭的,只是老天不語,不會說話,要想知道最後能取得大位者是何人?只有去問老天,才會知道答案。這些想爭大位之候選人所採取之選戰策略,是否如莊子於故事中以徐無鬼之名對武侯所說出的:盈耆欲,長好惡?文義中並沒有在罵人,想爭大位之候選人不必對號入座,如有進入故事意境時,就知道是在罵人,只是罵的很文雅的,但看不懂的人,一樣是看不懂,只看得懂權力與鈔票。而不知此道理,既沒聽過,也沒人提醒,所以不知此道理,如有讀到此故事,又能悟得其意境,感觸出其至理名言,就會有不同之思維。因莊子一書,是天下一大奇書,學者取名為莊子 ,為百家之冠;修道者取名為南華經,為百經之首,須能進入其意境,才能悟出此書(經)到底在說些什麼?知此書者,樂莫樂乎此書,悲莫悲乎此書,看到高興時,會讓人笑到流眼淚 ;生氣時,會咬牙切齒,痛哭流涕,不論世人再怎麼厲害,也敵不過老天之那支大筆。下大雨時,也有人在罵老天,出大太陽時,也有人在罵老天,但於有事無法解決時,又要求老天幫忙,不是很奇怪嗎?這就是玄,世人是拿老天沒辦法的 ,所以沒什麼好爭的,最起馬也不能顛倒是非,教壞囝仔大小,不然以後老天來個比SAS更毒的無形的傳染病毒,與世間之名利病毒兩相結合,病毒就會發作,生大病而無解、或來個天災、傳染病毒,如搭公主輪郵輪、飛機而被感染,眾生就有罪受,才知道是老天厲害還是世人的名利欲望厲害?須瞭解只有智慧才能解決問題,至少也能趨吉避凶,而且沒有後遺症,知識及見聞是俗學,無法解決問題,也無法趨吉避凶,而且還有後遺症,所以一定要定下心來修道,不然所看到的都是假相(妄想心),並非真相,這就是迷惑。不然等到閏年又閏月之甲子年到來,就有麻煩受了。願人人能平安就是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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