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5月26日 星期二

以百材皆度、木石同壇,來闡述知識與智慧之不同。

以百材皆度、木石同壇,來闡述知識與智慧之不同。
  則陽篇:「少知問於太公調曰:何謂丘里之言?太公調曰:…福禍淳淳至,有所拂者而有所宜;自殉殊面,有所正者有所差。比於太澤,百材皆度;觀乎大山,木石同壇。此之謂丘里之言。少知曰:然則謂之道,足乎?太公調曰:不然。…乃將得彼哉!則若以斯辯,譬猶狗馬,其不及遠矣。」;此則對話之故事,是在說明知識與智慧之不同,也是在説明悟道之有無,對處世()之看法與處理方式截然不同。
  知識:即學問也。台灣話稱為識字、有讀冊(讀書)、讀冊人,讀書即可獲得知識;智慧:須經由知識、經驗之累積,所得到之觀察力、理解力、判斷力、思想力。其中有如隔著一道城牆,要獲得智慧須能跨過此道城牆,兩者不同也。少知請教於太公調說:何謂丘里之言?依莊子那個時代所使用之文義為:什麼叫做丘里之言?用之於現代文義即社會上所說之:什麼叫做世俗的看法?也就是說社會上比較多數民意之說法也。太公調說:福禍的到來是沒一定標準,福到不一定是福,禍到也不一定是禍。有所拂者而有所宜:拂,即不如意也。宜:如意也。意即人有如意,也有不如意。自殉殊面:殉,追逐也;面:方向也。即每個人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去追逐各人所想要的,有人朝著名、利、權、勢追逐,有人朝悟道這條路走。有所正者有所差:有人追逐的方向對了,也有人追逐的方向不對了。比於太澤,百材皆度;比:譬如也。太:同大字。度:居住也。譬如(如同)修道人於修道過程,像住於大澤中,各種木材雖別區異所,陽光、溫度不同,於大澤中要生存下來,皆能調整自己,承受寒暑陰晦,接受大自然磨練中成長,與植物成長過程相同,長大後都有不同的用途(功用);觀乎大山,木石同壇:壇:基地也。看看大山,樹木與石頭不同類,但能當成好朋友,木石纏繞、聚集於同一基地,這種比喻叫做世俗。少知請教於太公調說:這樣把世俗稱之為道,可以嗎?太公調說:No!不可以的。乃將得彼哉:丘里之言怎麼可與道相提並論!如果要將世俗與道來區別。譬猶狗馬,其不及遠矣:就像狗與馬一樣,實在相差太遠了。此種解釋為一般讀書所得之知識,也就是丘里之言(社會上比較多數民意之說法)
  依悟道者之智慧,就會悟出以世俗看世人,每個人的長相都長得差不多,人的臉並沒有標示出我是好人、壞人、騙子,但以無形的道觀之,人有修道與未修道,差別可大了。就好像於社會大染缸中,修道之高低,成就就有所不同,在修道之過程中,必須通過人磨、神磨、鬼磨之考驗,通過此三階段之磨練,才能出道,就如同海軍陸戰隊須通過天堂路之考驗,能過這一關才能結訓一樣,不是自己認為我有在修道就算有修道。就如同人居住於豪宅,可遮風避雨,夏天熱時吹冷氣,冬天嚴寒時吹暖氣,鋪地毯、請外傭、開名車、穿金戴銀,日子很好過;與窮光蛋或出身寒門相比,兩者是福?是禍?並無定則。要如樹木一樣,同樣成長於大澤、樹林中,樹木與石頭相處,每棵樹(每人)的立足點相同,一同吸收日月精華,不怕風吹雨淋,大熱天與大寒冬,樹木自己要能自行調節體溫,才能受命於地,唯松柏冬夏青青(德充符篇),樹()能適應符合自然就不會有病,不能適應順著自然,事事以人為之方式為之而違反自然之理,就會有一大堆的病,醫院就會一床難求。所以不能將世俗多數人的說法,將世俗當成道來看待,也是說修道是要自己親自去悟,才能得道;光聽人說或只會說道理,但是做不到,是無法得道的,如要將世俗之言與道相比,就像狗與馬一樣(同在宥篇之天道與人道),實在相差太遠了。
  同樣的中國文字,第二段與第三段之解釋完全不同,兩種解釋也都對,只是意境不同,也就是知識與智慧之不同,學識之高低與道德層次成正比時,社會就會減少紛爭;如成反比時,則會紛爭不斷,每個人都以有限時間、空間之錯誤認知下,都以自己的角度去看待同一件事,都認為自己對、別人不對,也都對,讀一讀齊物論,觀念、看法就會改變,媒體上就不會整天吵吵鬧鬧,不良之示範,除會教壞小孩外,更可怕的問題是老莊所言之「不言之教」,於無形中在等著我們,上樑不正,下樑歪,而且是會遺傳的,於喪失倫理道德,無禮義廉恥觀念時,禍福無門,報應就很可怕!與婆婆認為媳婦不好,依婆婆之看法是沒有錯,只是婆婆忘了其於年輕當人媳婦時,是如何對待自己婆婆之道理相同,婆婆不能批評媳婦,因自己有錯在先,媳婦才會形影相隨,老莊如是說,是真是假?也沒人知道,是屬於無形之「知者不言,言者不知」層次,想知道的人,不妨自己去請教他們,看看他們願不願意說出此天律之道理給世人聽?要是有修道者,就能悟出此道理的,願讀者都是有智慧之人!

2015年5月20日 星期三

身外物之利害,皆無定則;心性乖戾失常、金錢遊戲、利害交戰於心、殘生傷性、背骨、焦火內熾,天和盡焚,即逃脫不了中風、失智、得癌、插管之下場(病根、病源、病因、)。

 身外物之利害,皆無定則;心性乖戾失常、金錢遊戲、利害交戰於心、殘生傷性、背骨、焦內熾,天和盡焚,即逃脫不了中風、失智、得癌、插管之下場(病根、病源、病因)。
外物篇:「外物不可必,故龍逢誅,比干戳,箕子狂,惡來死,桀、紂亡。人主莫不欲其臣之忠,而忠未必信,故伍員流於江,萇弘死於蜀,藏其血三年而化為碧。人親莫不欲其子之孝,而孝未必愛,故孝己憂而曾參悲。木與木相摩則然,金與火相守則流。陰陽錯行,則天地大絯,於是乎有雷有霆,水中有火,乃焚大槐。有甚憂兩陷而無所逃,螴蜳不得成,心若縣於天地之間,慰暋沉屯,利害相摩,生火甚多,眾人焚和,月固不勝火,於是乎有僓然而道盡。」、老子58章:「禍兮福所倚,福兮禍所伏,孰知其極,其無正,正復為奇,善復為妖,人之迷,其日固久矣。」、第9章:「功成名遂,身退,天之道。」;此篇故事是在説明:福禍、榮辱、利害,皆無定則。白話為福慧不是可從天掉下來的,靠平常要修道才能得到,要世人去除迷失,有修道才能避得開禍患,也就是白話所說的要吃水菓要自己種,光靠錢買來吃,檢現成的,就不知道種水菓之苦樂。但世人不懂得這一道理,一味曲求妄想,致使利害交攻,背骨、焦火內熾,天和盡焚,終於逃脫不了中風、失智、得癌、插管之殘生傷害的可悲下場,這些因子才是得病之病因、病源、病根之所在,是很殘酷的社會生活現實面,天下希及之(很少人知道此道理)、世豈識之哉(天下人知道此道理嗎),但讀者知道了莊子這本救世之大奇書之道理,問題就可排除,亦可免於生病、受苦難了。
 山木篇各節之故事是在說明處世()無定則;外物篇各節之故事,是在說明身外物之利害,皆沒有定則。人世社會五花八門,三教九流,熱鬧非常,冷暖炎涼,酸甜苦辣,如人飲水,冷暖自知;悲歡離合,真善美醜,應有盡有,世人究竟要如何才能應付此複雜社會之大染缸,而不必出家為僧、為尼,又可度過艱難之人生而不受累呢?如同於世路,走錯一步,與下錯一步棋一樣,全盤皆輸。的確身外物之利害是一門社會大學所必備之大學問,是本救世之大奇書,也是大學之道-教人如何修好德行的一本好書。讀莊子即可悟道,如能修至鯤魚(北冥有魚)之境界,就能跳脫三界外之苦難,不在五行中,悠遊自得,雖是活在複雜之社會人群中,乃如同活在極樂世界、神仙世界(應帝王:心靈有如皇帝級之享受),修道就是在修能否悟出莊子所說之故事之道理,並非要如何修,將來才可至極樂世界、神仙世界,或修如何才能賺大錢。因世人之迷失,不懂得這一些道理,一味曲求妄想,致使利害交攻,身陷人生之苦海中而逃不了殘生傷性之可悲下場。
理論上,為善必有善報,為惡必有惡報,聰明必然可恃,但有時好心並沒有好報,因福禍無定則之故也。先聖作詩立禮,以期教化天下,沒料到會被偽儒竊作盜墓之工具,神龜托夢,以期脫禍,反遭刳腸之禍,由此可見福禍、榮辱、聖智、利害等等…皆沒有一定準則,故外物不可必。外物:指身外之物,亦即非我性分內者,皆外物也。欲脫離苦難,也只有積陰德(北冥),風之積也深,負大翼才有力。水之積也深,負大舟才有力,就是此道理。至於龍逢誅,比干戳,箕子狂,惡來死,桀、紂亡。伍員流於江,萇弘死於蜀,藏其血三年而化為碧。孝己憂而曾參悲。皆為故事之典故,於此不再贅述,讀者自行參考坊間之教科書即可。莊子寫出這些典故,是在比喻身外物之利害並無一定標準。以現在之政治情勢來比喻更容易瞭解,例如:人主莫不欲其臣之忠,而忠未必信(對長官忠心或背骨之利害也沒一定標準)。世人於社會之知名度雖然很高,平常心存僥幸,未繳黨費,遇到要選舉時,就不能參加黨內初選,也不可能被黨提名時,就乖乖趕快去補繳黨費,以示作臣子之忠心,依一般之社會標準來判斷,黨費繳了,被黨提名應該是十拿九穩,但還是會有不被被提名之風險,是何原因所造成?外物不可必也(自己之判斷標準與長官之見解不同、利害也不同,忠未必信也)。木與木相摩則然:木與木相磨擦就會燃燒,是在比喻人內心傾軋;金與火相守則流:金與火相接觸,就會溶化,心火就會上升,人就會生病,血壓、血糖、血脂肪就會高。健保局就會連帶遭殃之意。陰陽錯行,錯行:錯亂也。是比喻人性乖戾而失常、無大無小、長幼失序、不男不女…等等。則天地大絯,大絯:大受驚動。連天地也大受驚動。於是乎有雷有霆,水中有火,乃焚大槐:雷霆大作,雨中夾帶閃電,把大樹也燒死了。是在比喻災難就會來到。有甚憂兩陷而無所逃:兩陷,是陷入利害兩個極端。比喻世人常常無法避免而陷入利害兩端,而感到十分憂慮。害固害也,利者未必利也,故利亦害也,即所謂利害皆不可必也。螴蜳不得成,螴蜳:恐懼也。不得成:情緒不得安定也。是比喻人內心一恐懼,情緒就不能安定,會生氣、發狂。心若縣於天地之間:是比喻如玩股票,因一漲跌停板而心情就會七上八下,懸在半空中。慰暋沉屯:是比喻鬱悶、沉溺於股票或賭博…等。利害相摩,生火甚多:是比喻利害交戰於心,人就會生病。眾人焚和:是比喻世人燒盡老天所賜給我們的天然氣息。月固不勝火:是比喻清明之本性比不上利害之薰灼。於是乎有僓然而道盡:是比喻精神、身心頹廢,生理機能喪盡,形神敗壞不振。故利害之迷失,害死了一堆人,世人因不知此道理,而一味沉溺於金錢之利害遊戲,為莊子所嘆息的。
 無形之事物,世人很多是無法知道其所以然的,老子才說:禍兮福所倚,福兮禍所伏,孰知其極,其無正,正復為奇,善復為妖,人之迷,其日固久矣。福禍,可以正;相對也可以反;好,有時也可以變為壞,壞,有時也可以變為好,沒有一定標準,沒有人知道其極致之道理,是由道在運作,這是世人因不知道所產生之迷失。故老子勸世人要:功成名遂,身退。見好就收,沉溺是會出事的,這才是自然之道。是否如此?沒人知道,只有老莊知道,於事情發生時就知道,但為時已晚矣,但有修道,知道此道理,自可避開這些禍患,願人人能平安!

2015年5月8日 星期五

因觀念、見解之錯誤所生之迷惑,顛倒行事未修正,而發生弔詭與禍患之悲劇,是很可悲的!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因觀念、見解之錯誤所生之迷惑,顛倒行事未修正,而發生弔詭與禍患之悲劇,是很可悲的!
 齊物論:「方其夢也,不知其夢也。夢之中又占其夢焉,覺而後知其夢也。…丘也與女皆夢也,予謂女夢亦夢也。是其言也,其名為弔詭。萬世之後而一遇大聖知其解者,是旦暮遇之也。」、在宥篇:「雲將曰:天氣不和,地氣鬱結,六氣不調,四時不節。今我願合六氣之精以育群生,為之奈何?鴻蒙拊髀雀躍掉頭曰:吾弗知!黃帝立為天子十九年,…見廣成子於空同之山,曰:我聞吾子達於至道,敢問至道之精。吾欲取天地之精,以佐五穀,以養民人;吾又欲官陰陽,以遂群生,為之奈何?廣成子曰:…自而治天下,雲氣不待族而雨,草木不待黃而落,日月之光益以荒矣。而佞人之心翦翦者,又奚足以語至道?…何謂道?有天道,有人道。無為而尊者,天道也;有為而累者,人道也。主者,天道也;臣者,人道也。天道之與人道也,相去遠矣,不可不察也」。此二節典故是在闡述:世人如將其宗教信仰視為是在修道,就會將修人道誤認為是修天道,將孝順父母、公婆顛倒為孝順兒孫、媳婦;嫁女兒變成嫁兒子;娶女媳婦,變成娶男媳婦,倒行逆施,顛倒行事,帶壞社會風氣而不自知,錯誤之觀念、見解必須導正,才能淨化人心,讓社會和諧。
我們常聽人說:某某人有在修道,很有修為,修得很好。以世俗之觀點是沒有錯,但其所修之道境界如何?則涉及天道與人道之分;主者,天道也:主:帝也、主宰者也。即修道修至主宰之層級(帝王級),屬於天道,才是真正之修道;臣者,人道也:皇帝以下,則為臣子之層級,宗教信仰之虔誠,屬於人道,尚未達真正修天道之層級。稍加以判斷即知;駢拇篇:臧與穀二人相與牧羊,而俱亡其羊。就是在説明此;臧與穀二人都有在修:相與牧羊(應解釋為修道,不可解釋成放羊)。一個是讀仁義之書在修道;一個是在玩骰子在修道;二人俱亡其羊:二人都迷失真性(不可解釋成二人都把羊養丟了)。如天道與人道不分,則是否變成盜亦有道乎?故天道之與人道也,相去遠矣,不可不察也。莊子説:方其夢也,不知其夢也。夢之中又占其夢焉,覺而後知其夢也:人睡覺在作夢時,不知自己是在作夢,作夢中又作夢中夢,感覺適志與快樂,醒來時才發覺原來是在做夢,美夢成空,空歡喜一場。是在比喻人生在追逐名、利,追得不亦樂乎!追到年老時,整身都是病,這邊痠,那邊痛,插著鼻管請外傭來照顧或者是躺在病床上動也不會動,一輩子錢是賺了很多,但眼睜睜在望錢興嘆流眼淚,有錢自己不會用,要請外傭、護士、醫生、醫院來替他用,較嚴重者,眼睛能看錢,但二手一直發抖,不會拿錢、流著口水,看著錢,但口就是說不出話來,才發覺賺那麼多錢幹嗎?身體搞壞了,有錢不會用,有錢等於沒有錢,空歡喜追逐一場,等於白追逐,最後還是回到原點,是否如此?看看左右鄰居、親朋好友即知;長梧子與你都是在做夢,我說你們是在做夢時,我自己也在做夢。這稱之弔詭(荒唐怪異,人之心靈經無形之道之介面轉換才能看到弔詭之緣由)。文字之意竟甚高,要慢慢的去體悟,才知其所説故事之真意。道是超越時間、空間之限制,萬世之後,才遇到一個大聖人,能解開這個謎,就好像現在就遇到大聖人一樣,是很難找到這種大聖人的。
 禍患之發生,是世人不懂弔詭之緣由、真意所致,能解開弔詭之謎者,就不會有禍患,黃帝(是故事之名字,並非古代之黃帝)因天氣不和,地氣鬱結,六氣不調,四時不節。今我願合六氣之精以育群生,為之奈何?請教廣成子、鴻蒙,想修六氣之精:即日月精華。而日月精華是為何物?是指日、月、雲、霧、露、霜、風、雨、閃電、雷,共十項,缺一項即吸收不成日月精華之氣。所謂天氣不和,地氣鬱結,六氣不調,四時不節。用之於國家是比喻不能風調雨順;用之於家庭是比喻家庭變故、車禍、自殺、殺人、放火、吸毒、販毒、走私、小孩交到壞朋友及其他…種種突然意外之發生。有修天道,則禍福無有,就不會有此弔詭之事情發生。此弔詭之事情發生係緣於:雲氣不待族而雨,草木不待黃而落,日月之光益以荒矣:是比喻世人不能循序漸進,操捷徑,賺不義之財或黑心錢,炒房地產、股票…&,心裡有鬼,不能在陽光下做事,心靈之光日漸黑暗,最後演變成弔詭的事發生。   
 老子之天地不仁,以萬物為芻狗;莊子之大仁不仁,大道韲萬物而不為戾。不事先預防,弔詭之事情發生時就很麻煩,會無語問蒼天,問也沒有用,老天也不會說話,即使會說話,人的耳朵也聽不到,你想揍他也打不到他,殘酷之事實一發生,他也不覺殘酷,政策不能連續,不論中央或地方,一換人當皇帝,就推翻前朝之政策,在朝說他的政策才對,在野的說他的看法才對,於媒體上整天吵吵鬧鬧,留給小孩當不良示範,使小孩價值錯亂,社會人心不安,誰之過?對與不對,都是選民不對,他也沒有拉著你的手去投票給他,是憨百姓自己高興而跑去選給他的,一旦選上,諸侯之門即仁義生焉,其所説的話就是代表仁義、道德,當發覺選錯人時,想要罷免,難度相當高,幾乎不可能,就須由百姓共同來承擔,怪誰也沒有用,莊子的故事都有說,世人聽不聽得進去,就由世人自己決定,後悔時就太晚了,也沒有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