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7年4月1日 星期六

得人之得而不自得其得,適人之適而不自適其適-背俸金甕在替人看風水(要自度才能度人-覺而不迷、要檢討自己,不能檢討別人)。

得人之得而不自得其得,適人之適而不自適其適-背俸金甕在替人看風水(要自度才能度人-覺而不迷、要檢討自己,不能檢討別人)。
        庚桑楚篇:「盲者不能自見,聾者不能自聞,狂者不能自得。」、駢拇篇:「吾所謂臧者,非所謂仁義之謂也,臧於其德而已矣;吾所謂臧者,非所謂仁義之謂也,任其性命之情而已矣;吾所謂聰者,非謂其聞彼也;吾所謂明者,非謂其見彼也,自見而已矣。夫不自見而見彼,不自得而得彼者,是得人之得而不自得其得,適人之適而不自適其適者也」。此二則立言是在說明莊子對於世人狂言狂語、以仁義之名在行偽善、做給人看,不做給天看,來欺騙社會(如為一國之君為狂者不能自得而未修為,絕非該國度人民之福);不檢討自己,只會檢討別人,眼睛長在頭上,唯我獨尊,看高不看低,認為我自己沒有毛病,別人的毛病一大堆,都是我對別人不對之言行、舉止感到無奈!自己有錯,就要檢討自己,不能把責任都推給別人,那就沒有救了。如果認為都是別人的錯,那難到我自己沒有錯嗎?所以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,自己的德行要好,能檢討自己,把自己的錯誤行為改正過來,所講的話,別人才聽得進去,才能度人;如自己的德行有問題,既使所說的話是對的、是善的,聽的人也會懷疑,所以先要有好德行,才能度人,社會才會有救,天然的災難才能免除,不然大家都要一起承擔共業,也是佛家所說的:要度人,也必須自己先能覺悟,才有能力去度別人。自己已是泥菩薩過江,自身難保了,都度不了自己,還想度別人。換句話說:覺而不迷者 ,知道自己的毛病在那裏?會把毛病改正過來,這才叫修道或修行;凡夫沒有過失,因迷而不覺-執著,而不知道自己有毛病,不知自己的毛病在那裏,只知道別人有毛病,所以想度化人,沒此道理啊!不知世人對於此感歎之看法如何?值得省思!
        與本文相關連的文章於:能放下身段才能悟道之文章中有闡述過,讀者有興趣可自行參考。此時再來寫出社會的偽善面,是會踩到別人的痛腳的,很傷感情,此問題莊子於幾千年前就已經說了,理應不必再說。但眼見目前國家呈現是非、黑白、善惡、正邪、次序不分,人心分崩離析,教壞了下一代,政策無法延續,法律說改就改,又急就章,先改再說、以前所建立之制度遭受破壞、統獨對峙,各懷鬼胎之狀態,如不再說又有不盡責,於心不安之嘆,說了是會自討沒趣的,只好硬著頭皮說出天律就是如此,違逆不得的,否則於人生終站之告別式,場面佈置多盛大,都於事無補(見大宗師篇:彼又惡能憒憒然為世俗之禮,以觀眾人之耳目哉),希望讀者能諒解,至於世人之看法如何,及要如何去做,就由世人自己決定,合先說明!莊子說:瞎子是看不見東西的,聾子是聽不到聲音的,自大高傲者之心是無法自適的。以此比喻世人有缺點,所以才要修道,把以前所犯的錯誤改正過來,有覺悟者,就不會做壞事,天下就太平。
        莊子認為世人的缺失為:善、聰、明(以曾、史、俞兒、師曠來比喻世人),腦筋用錯了地方,又用歪了。他所說的善:非所謂仁義之謂也,臧於其德,任其性命之情而已矣;聰:非謂其聞彼也。明:非謂其見彼也,自見而已矣。世人卻把善當作仁義行偽善,做給人看,以求名、利,是在欺騙社會,並未符合自然,不是在做給天看;耳朵只能聽見別人的聲音而不能聽見自己的聲音,自己反省自己;對別人的缺點看得清清楚楚的,對於自己的缺點都看不到,只會罵別人,指摘別人,不能照見自己;對於這些善、聰、明,用錯了地方,就如同是:得人之得而不自得其得,適人之適而不自適其適者也。得不到自己的肯定,轉而尋求別人給他肯定;只關心別人而不關心自己,這些都是驕行偽情,有心求名而亡己,不合道德,不懂得人生之理,違背了自然(亦及非自然、反自然而行),老時流離失所或死也死不了,活也活不了,插管在望錢興嘆,錢存銀行,等著醫院、養護中心與瑪莉亞、看護來幫他花,等同活死人(見齊物論:終身役役而不見其功,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歸,可不哀邪!人謂之不死,奚益)!那人活著又有何用呢?
        無心而符合自然就是做給天看,到老不想呼吸時就能上天堂(極樂世界);有心用於仁義而求名、利,就是做給人看,於不想呼吸時想到天堂(極樂世界)去,門都沒有,只是妄心,其子孫認為會去天堂如此而已(此即知者不言,言者不知之道理也)。但只要世人喜歡也沒什麼不可已,高興就好,如此才不會得罪於人,世人要做如何之抉擇,只靠自己的造化了,必竟是老天在當老家而不是世人在當家啊!世人應否有此覺悟?就要靠自己的造化了。願人人能平安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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