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修道之快樂(人生有目標、方向,修倫理、道德,用心若鏡,不將不迎,應而不藏,享受獨有、和光同塵,知道人與天地、鬼神、大自然之關係及上一代之所作所為,直接影響到下一代)。
應帝王篇:「無為名尸,無為謀府,無為事任,無為知主。體盡無窮,而遊無朕…至人之用心若鏡,不將不迎,應而不藏,故能勝物而不傷」、在宥篇:「大人之教,若形之於影,聲之於響…挈(引導)汝(你、妳:指萬物)適復(回復自然)之撓撓(紛擾之社會),以遊無端(無邊際最高境界);出入無旁(無極),與日無始;頌論(容貌)形軀,合乎大同(與常人一樣),大同而無己。出入六合,遊乎九州,獨往獨來,是謂獨有(靈性很高,是真正之大人物,能吃別人不想吃的東西-不好吃的東西,只要能填飽肚子的東西,好吃、不好吃、都吃,剩飯、剩菜照吃,吃東西不小心掉到地上,檢起來把髒的部分擦拭掉,拿來照吃,不會去浪費食物,沒有廚餘,也不會拉肚子,體壯如牛,什麼問題也沒有、穿別人不想穿的衣服-漂不漂亮的衣服都穿,且整年衣服怎麼穿都是那一件,沒穿到破掉,不會想換衣服,怕穿新衣服會惹人眼紅,很節儉、做別人不想做的事,知道人與天地、鬼神、大自然之關係-一般人是事事向錢看,利益眾生而沒錢可以賺的事,沒人想幹,但他就是默默的在幹,修倫理、道德,修點福,修個好死,不想生病拖累子孫;積點陰德,以造福子孫),獨有之人,世之謂至貴-最高貴之人)。秋水篇:「莊子與惠子遊於濠梁之上。莊子曰:鯈魚出遊從容,是魚樂也。惠子曰:子非魚,安知魚之樂?莊子曰:子非我,安知我不知魚之樂?惠子曰:我非子,固不知子矣;子固非魚也,子之不知魚之樂,全矣。莊子曰:請循其本。子曰『汝安知魚樂』云者,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。我知之濠上也。」、至樂篇:「今俗之所為與其所樂,吾又未知樂之果樂邪,果不樂邪?吾觀乎俗之所樂舉(稱讚)群趣(一起追逐)者,誙誙然(打死不退讓)如將不得已(好像不得不如此追逐外物),而皆曰樂者,吾未之樂也,亦未之不樂也。果有樂無有哉?吾以無為誠樂矣,又俗之所大苦也。故曰:至樂無樂,至譽無譽」。修道是修於日常生活中用心於處事、待人、接物之原理、原則、方法而已,平時就不要為名這些沒有用之死東西所困(無為名尸)、城府不能太深(無為謀府)、不要任事,而要以事自任(無為事任-對事情不可太執著、專斷,反而被事情給主宰了)、要無心,不要用智(無為知主)。要能因物、任物、使物、付物,才能消除世俗之煩惱、困擾,人生有目標、方向,心情愉快,不迷惑、無妄想,人比較不容易老的。有修至無極之最高境界,就像一面鏡子(用心-比喻心性)一樣,明心見性,稱如來,乾乾淨淨,都沒有沾污,一塵不染,照見一切,妳來照鏡子,鏡子不會去迎接(不迎)妳來照鏡子,照完後要離開時,鏡子也不會去送行(不將),跟木頭人一樣,如如不動;什麼樣的人來照鏡子就現出什麼樣的面孔人形,照完了,人離開時,鏡子對於所照之面孔人形也沒有像電腦一樣具有存檔之功能,不會存檔於鏡子內,人一離開,面孔人形就不見了,就消磁了,至人的心境就是像鏡子一樣的這麼自然,會用心就是聖人(就是修成佛、成道),不會用心就是魔(妄心),世人不安心或心不安的人,多得很(如不安於室,紅杏出牆、貼小白臉、養小三),就是心不能清靜(就是定),外面的境界那裡有佛?那裡有魔?佛與魔都是心在起作用,心知道回頭、覺悟了,就是聖人(佛),不知道回頭、不能覺悟,胡搞瞎搞,就是魔,只知道有「心」之存在,但找不到心。心裡不留存一切,心境空虛平靜、心境坦然(清靜-老子第45章:清靜為天下正)。將:送也。不將:不送也。喻對於身外物之到來、離去,不會高興,也不會煩惱,對過去就不留戀,對未來不期待,不會高興也不會煩惱(即不送往迎來)。只要能修成道,修了倫理、道德,能講理又能懂事,理與事都通了,想不快樂也難。只對應(反映)而不隱藏(不執著),所以能勝任身外物而不會被身外物之變化而傷害到自己。天下:比喻心。正:形容什麼病、什麼事都沒有。也就是說:心清靜了,什麼病、什麼事都不會有的),如有修至像鏡子一樣的功力時,就能體會到大道之無窮盡,心遊或神遊於無邊際之無極天界,眼睛一閉,心想要去那裏,神即已到了那裏,與電波一樣快,坐飛機也趕不上,此為修至無極意境之功力,是修道之最高享受,當人來出生當人時,人不必高興去迎接他來當人,是天所注定他要來當人,當閻羅王招見時,他也不能拒絕說我不要那麼早回去,故做事就不會太執著,會順其自然,所以處世時,不會傷物,物也不會傷他,人生就能很平順,不會有煩惱,也不會有病痛(病死),能脫胎換骨,會壽終正寢(老死,自然凋零,一睡就長眠不起,白話為:修道是在修福,修個好死而已,其他都是假的),積點德,以造福子孫,有多快樂啊!這一代為非作歹,必然會殃及子孫,與醫學上所言之:基因、遺傳(品種)之理論相同,與佛家如是之境界相同,覺悟、通達明瞭真如道之本體;不妄想、分別、執著,不偏執於是非、善惡、美醜、高下之任何一邊,二邊都不執,執中庸之道(允執厥中)。也就是說:說是也是,說不是也是,是與不是皆是。把什麼是道與佛?完全搞懂了,知道修道、學佛,雖名得道,實無所得,為化眾生,名為得道。修到最後是什麼也沒有,無實亦無虛,空空如也、得無所得、行無所行。也就是心經、金剛經所說的無智亦無得(無知而無所不知,無得而無所不得,自性本來就有的,什麼也沒得到,只是修道把他恢復而已,這才是頂尖之修道者),心全都看開、想通了、放下了,已覺悟了,所以沒有憂愁、煩惱了,快樂如神仙、如來,這就是人生最高之享受-享受到別人所享受不到之脫胎換骨之快樂,不論平時工作多勞累?有什麼不如意?受何種委曲?筋骨那邊不舒服?久久一段時間就會來個脫胎換骨之運動,將身體上所有不如意、苦悶、煩惱,以呻吟聲將悶氣呻吟至完全吐掉、苦悶完全釋放出,比去上三溫暖、健身中心、娛樂、遊樂場所、上復健科復健,消除疲勞更有效,猶如重新出生、轉世,將肉體換一整套全新的機器、零件,樂不可支,形同人在飛翔、飛天之樂,且盡在不言中(佛家稱之為:妙樂-覺而不迷,享受逍遙人生之快樂;相對應者為:俗樂-迷而不覺,享受迷、邪、染之快樂)。世俗認為快樂為真樂,但樂中有真苦,享福享盡了,就躺在病床上享福,此時就變為大苦、真苦了;苦中有真樂存在,雖然是苦,心中沒妄想,苦中有樂,就自在真快樂了。如果說是眼睛能看得到之所得,應該是得到一甕骨灰而已,其它都要歸零。大道之教化,就如同有形體就會有影子,鐘一敲就會產生聲音一樣密切,於修道高人有問時就有答,只要不違反自然,會盡其一切配合修道人之需求,大道獨處於寂然,行而無跡。帶領並引導世人由紛擾之社會中回復自然之本性,以遊於無邊際之仙界,出入於無極,與時俱化,無終始。修至無極境界之高人,已有定性,不受外在環境之污染了,其容貌形體與常人並無不同,平時都穿便服,不穿法服,與凡人坐在一起時,從外表看起來不很起眼,好像是個無三小路用(槌槌、憨憨)的人,只要他不說出他是修道人,任何人也感覺不出他竟然是修道高人,他已與萬物合一,又與常人無異(真正的黑矸仔裝豆油,從外面是看不出來的-這叫和光同塵),就自然會忘記自己之存在,不會與人計較,出入無極,已跳脫三界外,能獨自與天地往來,是真正的大人物。就如同莊周化為蝴蝶時,心靈很舒適,忘了自己是莊周,很明顯是蝴蝶,一樣之原理,以心電感應與天地往來(修道為寂寞之行業,文中之獨來獨往,係比喻修道高人能獨自一人,不必他人幫忙,即可以心電感應直通天地,有通天及呼風喚雨之本事,未來會發生什麼大事?即使要發生,事前他也會先看到,但不會說出口(知者不言也-同理,人死後有再轉世為人的,就可延續前輩子之福份繼續講人話;也有轉世為畜生的,如轉世為畜生時,自己本人是知道自己已是變成畜生了,想講人話已為不可能的事了,也是屬於知者不言之層級,只是因時、地、物之不同,用法不同耳,其效力又遠高於法師之做法事或辦理大拜拜。非謂內向之人,缺乏人際間之互動,平常只一個人獨來獨往,不會與人打招呼、問候),但無形界於感應到有修道高人經過或見到其無形之金黃色官帽時,就會自動列隊迎接其到來,以為最高之尊敬,這叫修道人獨有之專利,一般人是得不到的,稱為[獨有-大人物級],不是很快樂嗎? 秋水篇之鯈魚出遊,不是指真的鯈魚出游,[遊]與[游],音同,部首不同,字不同,意就不同,該條鯈魚是指莊子修道人在遊世,不是指鯈魚在水中游之快樂,而是指修道人之快樂也(莊子與惠子是至交好友,穿同一條褲長大的,二人經常在抬槓,而彼此均了解對方之心意,猶如乩童與桌頭,一拉一唱,莊子以魚比喻修道(佛家所言之:如來也)之快樂;惠子卻把他扯到在溪水中游水的魚很快樂)。莊子已修至萬物合一之境界,能物化(形、像之變化、幻化),又可心電感應,故以鯈魚出遊來比喻修道人之快樂,惠子未修至無極境界,不知修道人之快樂,才會與莊子在抬槓修道人是否快樂,惠子被莊子頂了回去,才知修道之快樂,還反問莊子在什麼地方知道的?莊子才告訴惠子說:於修道之源頭地知道的(即莊子之修道地點濠水橋上)。循其本,循:同尋字,即追求本根(源頭)-返其初也。循求你的問話,即安知魚之樂的本意,其源頭就是倫理道德。所以有修道,有修到倫理道德,才知道魚(修道者)之快樂,沒有修到源頭之倫理道德,就不知道魚之快樂-本也、根也(参見:人比人,氣死人一文)。至樂篇莊子說:現今之世人(未修道之人)所做的和所感覺到快樂的事,我也不知他們的快樂是否真的快樂?還是不快樂呢?我所看到世俗所喜歡津津樂道之快樂,是一群共同追逐外物,追得不亦樂乎,又打死不退讓,好像不得不如此追求外物,而都說如此追逐是很快樂的(如炒股、炒房、炒地皮、印股票換鈔票、賭博…),我卻不認為是快樂,也不認為是不快樂。究竟是快樂還是不快樂呢?我以為寂靜、無為自然、才是真正的快樂,而快樂是由覺悟得來的;重視名利之至樂,容易蒙閉了清靜心而樂極生悲變為苦,而苦就是由迷得來的。可是世俗之人又認為這樣的無為自然是太痛苦了,人生就沒有進步之動力了,故有修道與未修道之人,迷與覺、觀念與看法大不同也。所以說:最大的快樂是建立在沒有快樂的快樂,最高之榮譽是建立在沒有榮譽的榮譽。人生能無憂無愁,沒有病痛,能跳脫三界外,不在五行中,你誇獎他,他也不會高興、你罵他、批評他,他也不會少一塊肉,卻可不必受命運主宰,既可入世(處世),又可出世,為性命雙修之學,能達到作而不作,不作而作之境界,不但能免於禍患,不會有病,快樂如神仙,亦不必求神問卜來改運,這才是修道高人真正之快樂。與易之道重於時,亦大不同,重於時者,凡事處處都要算時辰、算命,看運氣,此為儒、道之大不同。
人生天地之間,若白駒之過郤,忽然而已。人生短暫,要好好的珍惜性命,世物沒什麼好爭的,即使天下之財產通通被你賺走,富可敵國,但身體不行,或躺在床上,啊!啊!啊!想說話又說不出口來,或不良於行、只能錢存銀行,或望著錢在嘆息,或家庭不順、小孩不乖,煩惱不完,錢那麼多,卻用不到,回去時也帶不走,錢有用嗎?要怎麼辦才好呢?連莊子與惠子之修道高人都說無用了,還有什麼外物(金銀財寶)值得追逐的呢?賺錢與修道是一樣的道理,須循序漸進,按部就班,不可能一躍就可登天的,就如同老子所說之:合抱之木,生於毫末。九層之臺,起於累土。千里之行,始於足下。不可想一夕致富,如一切事都講速成,想發大財,以化學調和物充當食物,沒牛奶之牛奶、沒花生之花生油、沒葡萄之葡萄酒、沒大豆之醬油…等等,大賺黑心錢來毒害眾生,會樓起就會樓垮,不但於東窗事發,會被抓去關起來,不法所得也會被沒收,最後身敗名裂不打緊,還把整個社會搞亂了,此時才知善惡之報,如影隨形之可怕,而且是會遺傳的,於下一代也變壞,才想要後悔,但為時已晚了,此為老天所規定用來管理衆生之自然法則,無法改變,所以稱之為「經」,不像人間之法律,隨時可修改,任何人均違逆不得,這叫做「玄」。戒之!慎之!信不信都無所謂,試試看,到老的時後就知道答案。願人人平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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